于是在第二天,陈工一起床,马三爷就拿出这套还没穿过的新衣服给他。
穿新衣服,则寓意着新的开始和美好的未来。
薛仁贵看到精神状态焕然一新的陈工,也打趣着说道“陈大哥这身行头,像个新郎官精神焕发着呢。”
“哈哈哈。”
二蛋和许虎几人跟着爽朗大笑起来。
他们刚练完武,鬓角的汗水都还没干。
陈工也羞怯地跟着笑起来,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来。
“诸位,早啊!”
“聊啥呢,这么开心。”
王剪拖着慵懒的步伐,笑吟吟地从大门走进来。
看到王剪过来,马三爷起身说道。
“剪儿来啦,你们年轻人聊,老头子我就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马三爷说完,笑着和陈工打了个招呼,随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马长寿现在忙着去县里改造酒肆,烧砖窑那边没有指挥的人,马三爷只能临时接过这个活。
他们几个老家伙都身兼多职,为马家庄发光发热。
“大哥你们聊,我回去洗个澡。”
“我也回去了。”
二蛋和马大勇等人也纷纷起身。
他们知道接下来王剪要和陈工聊正事,一个个脚底抹油飞溜出去。
费脑子的事还是交给王剪,他们是一群武夫,听令行事就好。
宽敞的会议室,只剩下王剪,陈工和薛仁贵三人。
“陈师傅,请你来马家庄的来意,想必仁贵已经和你说过了。”
“邀你前来,主要是想借用你陈家的造纸术,在此基础上加以改良,研讨出全新的造纸工艺。”
王剪坐到主位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嗯。”
陈工点头应道。
随后把桌前的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
“王总管,这里记载的便是我陈氏的造纸术。”
陈工把记载造纸术的纸张递给王剪,轻松地说道。
用生命守护了八年的东西,这一刻他给的心甘情愿。
王剪接过黄纸,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上面还画着两幅关键流程的小草图。
随后王剪和陈工对于造纸做了一番交流。
稷山陈家掌握的是麻纸的制作方法,制作工序和流程非常繁琐,而且制作周期很长。
一年只能做一批纸。
关键是,制作的量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