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挥了一下手,大声说道:“大家回去吧!这是一场误会。”
众人见是一场误会,才慢慢散去。七个人收了兵器,元龙和尚问道:“大叔,偷牛贼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们吗?”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兄弟,实在对不起,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抱歉。我们这个地方是湖北和河南交界的地方,我们襄阳、樊城和河南的南阳、新野、唐河,几个县,历来是产牛的地方,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养牛,一般都两三只地养,一来是我们自己耕田要用,二来可以销往外地卖钱。牛是我们庄稼人的命根子,吃穿用全靠牠们。最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盗贼、土匪,他们专门到我们这一带来偷牛,与其说是偷,不如说是抢,他们一到晚上,仗着人多,成群结队到各家各户公开抢牛。牛性情温顺,他们把牛牵出村子,就用铁锤打死,卸成几块用车拉走,有的牛被赶走。村民稍一反抗就会被打伤、打残,甚至打死。”
“难道本地官员不管吗?”元龙问道。
“咳,我们这两省交界的地方,山高皇帝远,哪个来管啊?你看我们农民,一年四季千把草,万把草,好不容易养两头牛,一夜之间被人抢去,一切希望一下就破灭了,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真可怜啊!现在的官,十官九贪,哪个来管老百姓的死活呵!特别可气的是,最近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叫‘汪烂龙’的人,手下网罗了三四十个人,他把这些人分为两组,河南人一组,湖北人一组,每天晚上河南人到湖北,湖北人到河南,交替异地作案。汪烂龙会武功,他手下还有四五个打手,个个武功高强,前晚和昨晚他亲自领人来我们村抢牛,前晚抢了九头牛走,昨晚由于我们全村人拼命反抗,打伤他五个人,他只抢了三头牛。他们不死心,抇言今晚要来血洗我们太平村,我们没法,只有组织起来给他们拼。咳!我们都是庄稼汉子,又不会武功,看来我们这样拼下去,只有我们吃亏的。我们太平村,从现在起永不太平了。”
领头人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元龙听了气愤地说:“这伙人怎么这么坏,来抢老百姓的耕牛,要抢去抢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嘛。兄弟们,这事我们管不管?”
“管,为什么不管,这样伤天害理,残定老百姓的事都不管,还管什么?”众人异口同声说。
“对,要管。和大哥我想到一块去了。”元龙说完转身又对领头人说:“大叔,你是村长吧?你们的事我们今晚来帮你们,舞刀弄剑是我们的事,你看着,我们兄弟七人今晚来消灭他们。”
村长一听消灭他们,就说道:“小师父,你们真的能消灭他们,让我们老百姓过太平日子,我就代表全村人感谢你们。”
元龙和尚道:“好,那我们今晚就不走了。村长,请你协助我们,帮我们安排晚饭和住宿,再多准备些火把,找七八个年轻人帮我们,并告诉其他的人今晚不要出门,在家里看好自己的牛。”
村长感激地说道:“小师父,那太谢谢你们了。来,你们跟我来,一切由我安排。”
元龙和尚等七人随村长一起进了村,来到村长家里,村长姓温,家里比较宽敞。七人一进家,村长吩咐家人尽快安排晚饭。七人吃了晚饭后,天快黑了,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村头一个打麦场上。四周的树上捆了很多火把,村长另外组织了五十个年轻人在村外轮流放哨,有情况就吹牛角。以便知道“汪烂龙”从何方进村。
初更时分,汪烂龙大摇大摆,领着三十多个人,赶着五辆牛车从大路而来,汪烂龙一行,气势汹汹地来到打麦场上,见温村长和元龙几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场上,就大声说道:“温天仁,你搞什么名堂,怎么只有这几个人在这儿,牛呢?准备好了没有?告诉我,今晚上不拿二十条牛出来我们不走,差一头牛要一个人来顶。”
温天仁也大声说:“汪烂龙,今晚上只有他们七个人,这是我们村挑的七个人出来,人多了也没有用。我看这样,今晚上你们的人一齐上,只要你们打败了我们这七个村民,牛随便你们拿,要多少给多少,如果你们胜不了他们,那你们就把命留下,怎么样?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