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牵着姑娘慢慢走下楼,开了门来到厨房门边,一手一推,门从里面闩着的,元龙用右手上的匕首,从门缝中挑开门闩,仍用左手扶着姑娘顺利来到后门,直把姑娘送到大路边,对姑娘说道:“姑娘,你现在可以走吗?你自己回家好吗?别怕,你现在平安了,我还有事要办。”
“谢谢大爷, 现在可以走了,谢谢大爷的救命之恩。”说完,姑娘马上跪下。
元龙上前扶她起来站着说道:“快回家去吧,把这几个馒头和银子带回家去。”
姑娘忙推辞道:“我不要别人的东西,不要。”
元龙说道:“什么别人的东西,是我送给你的,再说韩老头把你家的东西、粮食都抢光了,你的家人现在都在捱饿,快拿回家去,明天先用银子去买些粮食救你一家人的命,你爹明天上午就会回家,快走吧。注意,你别对任何人说我救你的事,你走吧!”
姑娘接过银子和馒头,弯了一下膝头,转身走了。元龙转身又回到楼上,见韩老头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赶快关了楼上的门,用右手拍拍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我该怎样惩治他呢?”
元龙和尚自言自语道:“他首先瞧不起我们和尚,只给十文钱的布施,还让我吃狗食,真是岂有此理。那我先让你当几天和尚吧!”
元龙见韩老狗纱帽滚在一边,元龙就把灯拿在一个小方凳上搁好,将灯连同凳子放在眼前来,又从床上取下一个枕头,把韩老头的头垫高了些,就对着韩老头的头,拉开自己的裤子,对准老头的头,撒了一泡尿,然后从口中取下匕首,用右手大拇指试了试刀口的锋利程度,嘴里说道:“还行。我在庙里经常给师兄弟们剃头,我会保证保质量给你剃好。”
元龙就边剃边低声唱道:“重新作人,从头作起,善哉善哉,免下地狱,若下地狱,只怪自己……”
元龙剃一刀,唱一句,没唱几句,头发就全被剃下。湿漉漉的一团头发被元龙挑到匕首尖上,元龙见天花板上有个洞,他稍一用力,就甩到天花板上去了。
元龙意犹未尽,觉得还应该,为受辱的姐妹们出口气。元龙见老狗还没有醒来,裤裆里的那个东西还挺得很高,他拉开裤子,只见那个东西硬梆梆的,直指天上,下面两个睾丸靠薄薄阴囊皮吊在下面,一甩一甩的。元龙把灯拉近了些,用匕首把裤裆割开,把老狗脚打开些,然后就把刀子在灯上用火烤了一下,就算消了毒,他就在老狗的裤子上揩去黑烟,就蹲在老狗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左手握住两个睾丸,右手握紧匕首,左手把阴囊拉长绷紧,口中轻轻说道:“人间一切罪恶源,今夜一刀斩除去!”
说完,就“唰”地一刀,把阴囊和睾丸全部割下来,只见韩老狗“唔——”地一声醒过来,看了元龙一眼,又马上闭上眼睛昏了过去。元龙知道,这是痛极的反应,也不理他,就站起来把左手里的东西也抛到天花板上去。元龙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重新蹲下,把瓶中的药粉抖在老狗的刀伤口上,伤口一开始呈白色,现在正慢慢侵出殷红色的血,药粉正好起止血镇痛的作用。
上完药,元龙收起药瓶,对韩老狗低声说道:“本该除去你的性命,但佛祖以慈悲为怀,有好生之德,暂且饶你不死,希望你从今改恶从善。”
元龙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刀,准备离开,见老头腰间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胀臌臌的,他吃惊地说:“这里是什么东西,难道还有一个也须要割吗?”
他用手一摸,更硬挺,他从里面掏出来,原来是三锭白花花的银锭,他把银锭放在地板上一看每锭五两,共十五两,他低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今晚剃头费五两,骟匠费五两,夜间辛苦费五两。好,两清,互不相欠。”
元龙说完把全部银子装入自己腰里,然后走在屋角的洗脸架边,把自己的手脸洗干净,在洗脸架上的布擦干手,见旁边有一个写字台,台上有现成的纸笔墨砚,就转身把灯提到写字台上,向砚中倒些水,磨了几下墨,就坐下来写道:
韩老头及其儿子:
你们作恶多端,欺压乡亲,干尽坏事,天理难容,本该除去你们颈上人头,念你年大,姑且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给你们一小惩,限你们三日之内做到下面三件事:
一,速将抓来的佃户一律释放,退还抢来的耕牛猪,羊,鸡,鸭,粮食,衣物,农具等,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