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钰火大,从旁边抄起一根烧火棍,将灯姑娘和多浑虫吴贵两口子抽了后腿弯,两人都跪在了地上。
几个烧埋人的伢子一看这场面吓得直接开溜,拉着驴车跑得影儿都没有了。
贾钰也懒得理这些人,虽然这些人烧人从来不管死活,经常把人一层层蒙个结实,扔进烧埋的火坑里,断没断气都给烧个干净,烧成骨灰,再往乱葬岗子一丢,苦主的家人就是想找块骨头回来都无法分辨是谁的骨头渣滓。
“杀人啦,杀人啦。”
啪,贾钰一棍子抽在灯姑娘屁股上。
“别叫了,再叫抽死你!你们两人如实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一开始还装傻,贾钰几棍子抽下去,两人的屁股和大腿都抽得肿起老高,还没等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两人就纷纷求饶了,贾钰就觉得很不满意,眉头紧皱,强压心中的杀意。
贾钰此时还没有发觉,一遍遍的诵读《道心种魔经》,报复、残忍、杀人这些在他脑子里被死死封印的代表作恶的词汇如今都已经失去了束缚。他还没空去想,自己一个大三学生怎么会对严刑逼供毫无心理压力呢?
“你们说罢,但有一句不实,仔细你们的骨头,全给你们打得粉碎。”
两人一听就吓得直抖,一个劲儿的表示保证没有半个字的虚言。
昨天夜里,来旺家的找到了他们,带了一碗药说是府里赏给晴雯的好药,价值上千两银子呢,太医说这个药性子烈,熬过去就好了,熬不过去人就没了。
两人又不是傻子,这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八成就是要人姓名的毒药,但是来旺媳妇说给他们20两银子,两人就眼睛一闭权当什么也没看到。
这时候晴雯已经病得昏睡了过去,来旺媳妇粗鲁的把药给晴雯灌了下去,一脸横肉的怪笑。
来旺媳妇临走不止给了他们两口子二十两银子,还多给了十两。说是如果人不行了就赶紧找烧埋人的伢子,天亮前时候赶紧烧埋了。痨病不能土葬这是常理,再一则官府那边也不用走手续,让他们放心,府里都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