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文人相护,互命清高罢了!”蔡仪鄙弃道。
张谦摇了摇头,这蔡氏称霸荆州许久,没想到蔡瑁儿子如此不成气候。短短几句话就把在场儒生都得罪光了。
“张谦,你何须惺惺作态,若是真有真才实学,先前向你请教诗词之时何必扯到战和大事之上呢?”先前退下的吕平再次跳了出来,指着张谦说道。
“没错,想必你当初在邺城所作三首也是沽名钓誉,牵强附会,说不定还是事先找人代笔的!”蔡礼叫嚣道。
“尔等若是真有真才实学,便请在此七步成诗,否则,就请不要再以‘贤才’‘名士’自称,以免贻笑大方。”
众人脸色一变,七步成诗,自古以来,谁能做到。
众人都把目光忘向了王粲。
王粲摇了摇头,把目光看向张谦。
张谦:谁给我请来的捧哏?
“小儿不识安邦计,只晓啾啾讨诗词!”
张谦愤慨的说道,随即大笑一声,众人也觉得蔡氏兄弟欺人过甚。而且先前张谦所言,哪一句不比吟诗作赋来的强?
“你到底做不做的出来,若是做不出来,只需承认自己是欺世盗名之徒,我蔡氏饶你一条狗命又如何?”蔡氏兄弟哈哈大笑。
而几人如此作为,即便是那些想着归顺曹操或者归隐的人都觉得臭不可闻。
张谦怒看了蔡氏兄弟一眼,随即说道:“诗词文章,何须七步,便是一步一诗,又有何难?”
张谦一甩衣袖。
“笔来!”
“纸来!”
“墨来!”
众人看这气势,已经大为一惊。
当即有人为张谦铺纸研墨。
张谦提笔,沾了沾墨,众人都拭目以待。
张谦却是不急不忙,对着王粲说道:“仲宣先生,昔日有幸拜读了先生的《七哀诗》;今日又承先生仗义出言,所以在下这首短句便送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