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此这般人已不在少数,若是再任由发展下去,将来事态暴发,必会影响益州稳定,甚至再起黄巾之事。”
听到这,刘璋终于有了一丝害怕,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主公应下令严查民间粮食买卖,禁止大宗粮食交易,百姓买卖粮食必须通过粮署,然后通过粮署慢慢把粮价平缓下去。”
刘璋听了,犹豫了一下,然后略显紧张的说道:“可是如此一来,那刘子扬无法买到粮食,岂不是会怪罪到我们头上?”
“主公啊,我们益州与朝廷断绝往来多时,此时朝廷尚且管不到益州,主公焉能事事从之?再说,即便是益州重新归顺朝廷,那也得天子下文书,再不济也得丞相手令,我益州才好配合行事,如今那刘子扬不过曹操一掾属,我们未得到曹操半分允诺,买粮一事若办好,全是刘子扬的功劳,主公您得不到半分好处,既如此,我们为何还要配合他呢?”
“可若是将来曹操怪罪下来……”刘璋犹豫的说道。
“主公,买粮不成,乃是刘子扬办事不利,与主公何干。即便是曹操将来真要怪罪,主公便说是我黄权强迫主公这么干的便是。”
“公衡一片苦心,我怎好让你为我受累,将来曹操真的怪起,此事还是由我承当罢了。至于现在,一切就按公衡的意思办吧!”
“主公……”黄权感动的又喊了一句。
“公衡,你去吧!”刘璋摆了摆手,可黄权刚走几步,刘璋又把他喊住了,“公衡,那张子让如今在做什么?我听说他去拜访了你?”
“是的,主公,此人先是向多人下了拜帖,后又拜访了王从事,可是王累闭门不见,于是他又来到我这,近两日他又拜访主公底下好多官吏。”
“哦,他说了些什么?”
“无非是唇亡齿寒的故事罢了,想让我等看在刘备与主公同宗的份上,谏言主公出兵救援刘备。”
“那公衡是怎么看待这事的?”
“主公啊,刘备先投陶谦,陶谦身死;后投袁绍,袁绍败亡;再投刘表,荆州亦难保。此等不祥之人,主公切勿与他有任何联系。”
“可他毕竟与我同宗,若是我置之不理,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我蜀中名声。”
“主公,此时的刘备就像那溺水之人,见到谁都会呼救,可是益州这条船已经满载,他这样不管不顾只会拖累我们。主公可故作犹豫,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等刘备败亡之时,在叹惋几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