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亦知蜀中有孝直乎?”
“自然,我主以慧眼识人着称,他说,只可惜刘璋无能,不能尽用孝直之才,否则早已北出汉中,图谋关中,又何必困于一地,受那张鲁之气?”
法正闻言,对着东方深鞠一躬,随后对着张谦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谦坐下。
沉默了一会,法正开口:“刘皇叔既然慧眼识人,可是又为何误用阁下呢?”
“孝直先生何出此言?”
“先生既为皇叔求援而来,理当结好黄权张松等人,可是先前先生堂上应对,却是将此两人都加以得罪,如此,我主安能出兵?”
“孝直先生莫要框我,便是我卑躬屈膝,此二人可会同意出兵?便是此二人都同意出兵,刘璋又岂敢与曹操作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总好过先生以忠义搏名,却耽于个人逸乐,忘却皇叔生死要好的多!”法正语气不善的说道。
“孝直先生真是这样认为的?”张谦睁大眼睛看着法正说道。
“难道先生还有苦衷?”法正质疑道。
“若是孝直先生也这般认为,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张谦深呼吸一口气说。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如此,我也不瞒着孝直先生了,实话告诉孝直先生,我此来并非为了求援。”张谦脸色端庄的说道。
“哦,那是为何?”
“我此来,乃是为我主谋夺益州!”张谦环顾了一下左右,脸色不变的说道。
“谋夺益州?”法正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刘皇叔如今屯兵江夏,连江陵都过不得,如何图谋我益州?先生可真是会痴人说梦。”
法正说完,却看到张谦一脸微笑,丝毫不为言语动容,沉默了一会,终于说道:“先生是认真的?”
“自然,我张谦骗过曹操,骗过蔡瑁,却唯独不会骗真正的忠义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