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果真是醉了!”听到张谦说曹操将败,张任不由得笑出声来。
“姑且当是我醉了吧!”张谦点头道,随即又问询,“不知将军年岁几许?”
“四十有一。”张任答道。
“论年纪,将军几乎是我的两倍;可若是为将,将军的年岁还算年轻。如今天下大乱,年纪轻轻封侯拜相者不在少数,将军难道就准备一辈子苦守益州,碌碌无为?”
张谦出使益州之前,刘璋就曾派中郎将阴溥为使向曹操致敬,曹操于是加刘璋为振威将军。而位于刘璋麾下的张任只是领兵从事,严格意义上来说并算不上将军。
张谦称呼他为“将军”,和别人称张谦为“先生”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
“我张任出身寒微,能有今日全靠主公提拔,我不过中人之姿,岂敢有封侯拜相的想法?”张任谦逊的说道。
张谦最无可奈何的就是张任这种认死理,无欲无求的人,就和襄阳的王威差不多。
若不是如今刘备势微,世人眼中不可能有侵吞益州的野心,恐怕张任就会因为自己这番话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把自己押到刘璋面前了。
“昔日韩信不过淮阴一匹夫,卫青起势之前不过养马之徒,谁又能想到这两人竟能做到大将军呢?”张谦娓娓道来,“此皆时势造英雄也,就只看英雄能不能顺应时势了。君不见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张谦豪情万丈的说道,就差来一句,站在风口上,猪也能上天了。
张任并没有把张谦的话当真。
张谦再问道,“将军可有子女?”
“当然,我有二子,皆护卫公子刘循(刘璋长子)左右,此乃主公之恩,张任唯有以死来报。”
烈士岂甘从二主,
张君忠勇死犹生。
高明正似天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