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怕我等相信刘皇叔,刘皇叔却不相信我们啊!”张松担心的说道。
“子乔兄,刘皇叔信义布满四海,且礼贤下士,我两诚心投靠,刘皇叔岂有弃之不顾之理?”
法正反问道。
“而且,此时刘皇叔新胜,却也人困马乏,益州若能伸出援助之手,刘皇叔岂有不扫榻相迎之理?”
法正苦心孤诣的劝说道。
“子乔兄,曹操兵多将广,谋士如云,我等投靠,最多不过小恩小惠。可是对于此时的刘皇叔,那可是……”法正就差把“从龙之功”给说出来了,“他日少说也得主宰一州,便是封侯拜相,效仿光武旧事,高挂云台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孝直兄言之有理。”张松怦然心动,接着又说道:“个人荣辱事小,为益州百姓计,为大汉苍生计,理当请刘皇叔入主益州!”
“子乔兄说的极是,只可惜那张谦不知我等心意,如此重要之时居然离开了益州……”法正说得垂头叹气不已。
“这不正好?”张松说道,“那张谦缺乏远见,正好由你我亲自向刘皇叔言明厉害。”
“可是子乔兄,你这满身是伤。”法正担心的说道。
“为益州百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待明日我便上堂,与主公言说。”张松慷慨激昂的说道。
翌日益州朝堂之上。
张松与法正两人唇枪舌剑,轮番言说刘璋派人请刘备入川抗击张鲁。
黄权苦劝,说这是引狼入室。
张松拿出之前的事,说黄权曾谏言主公抓捕张谦送给曹操,若是主公真这么敢,现在已经得罪刘备了,所以黄权王累等人之计不可听信。
刘璋一会看向张松法正,一会看向黄权王累,一会又要听武将报告前方战况,他也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
张谦等人此时已经离开,顺江而下,速度与来时相比,快了岂止一倍。
关平和刘封颇为激动,因为他们的父亲胜利了,而且他们很快就要再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