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谦现在,虽然自己只有七十分的才能,但是他的兵行,将行,谋士行,后勤更行,只有一个不行,敌人不行。
张谦充分发挥了一下心理安慰法,随即举起手中的石子,重重的敲在桌面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
“先生,可有何事?”
“无妨,通知广元备好酒肉功劳簿!不出明日傍晚,翼德文长定能大胜而归。”
……
夜间。
张谦驻扎在山上,山那头突然亮起了火光。
张谦走出营帐,此时马良也赶到身边。
“可是被俘士卒有反抗之心?”
“不是,似乎是葭萌关那边有了增援的人,听声音,似乎是张鲁本人带兵杀过来了,听他们的喊话,说是要生擒先生。”
“张鲁冲我来了?”张谦问道。
“没错,先生,我们山上除了看守俘虏的一千人,先生身边只有八百卫队。我们应该立刻派人向张任将军发出求救信号!”马良说道。
张谦即将点头之时,头脑中却突然出现一丝清醒。
“不!断断不能向张任将军求救,而且,要立刻派人送信去,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来救援。只要他把守好葭萌关北面的通道,让翼德文长吞下那支西凉骑兵和张卫的部队,此战我们就是大胜!”
“可是先生,按我们先前的估计,那张鲁手下起码还有四五千人,而且是甲胄严整的鬼卒,若是没有援兵,恐怕我们支持不到天亮!”
“谁说我们没有援兵!”张谦一抬头,看着天上的那片乌云。
张谦绝对不相信张鲁会选择晚上向陈兵在山道上的自己袭击,他没这个胆,士卒更没这个视力。
哪怕是平原,能做到夜袭敌军的,也只有那百分之一的顶级将帅。
“告诉将士们,让他们喊话,就说我等候他们已经多时了!还有,把西凉军中伏的事情喊给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