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张鲁的谋士杨松说要见你!”关平来报。
张谦正在屋内和石韬计算士兵的赏钱,听到关平这么说,立刻站了起来。
“啊呀!”张谦一拍脑袋,这两天忙的,他居然把这个大功臣给忘记了,“带他过来!”
片刻功夫后。
“进去!”关平推了一把。
杨松低着头,也不敢反抗。
“关平,你怎可对杨先生如此无礼?”张谦指责道,说着,亲自走到身前,给杨松松了松绑,“杨先生乃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呢?”
有的人得绑着,因为怕他血溅五步;但是眼前这个, 绑着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张谦亲自把绳子去掉,又给杨松理了理衣服,“在下管教不严,让杨先生受惊了,我替他们给杨先生赔罪了!”
关平退后三步,摸了摸下巴,他觉得先生此举必有蹊跷。
杨松有些受宠若惊,更有些害怕。他本想着是见张谦以免被杀,然后告诉他可以用他向汉中杨家索要赎金,但是现在张谦的举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未等杨松说道,张谦继续说道:“我听闻杨先生乃是张鲁手下第一谋士,汉中能有今日,全靠先生之功,人言,杨松治汉中,就如同黄权治益州,先生才学,让我敬佩万分,所以我想问一句,先生愿不愿意归降皇叔,为大汉中兴略尽绵力?”
“我……”
“唉!瞧我这话说的,先生这等忠义之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投降呢?也罢,虽然留着先生会是张鲁的一大臂助,但我却不能伤害先生,免得天下人说我容不下贤良之人!”
杨松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嗡嗡的。
“我……”
“关平,给杨先生准备一匹马,再从被俘将士中挑选几人为先生牵马提蹬,另外,再为杨先生准备一点金银珠宝,就当是为这几日的无礼向杨先生道歉。”
“我……”
“唉,不能得到先生真是我一生之憾,只盼先生归去之时能劝谏张鲁,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看在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再对广汉有非分之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