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生饶我们一命,我们愿筹罚金!”
听着这些人的叫嚷,张谦轻呵一声。
年轻人总是觉得自己能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只有死到临头,才能认清自己。
可是,冲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付不起冲动的代价!
被人骗?当内应?这对张谦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至于罚金,张谦是缺那一丢丢钱的人吗?
不知名的液体从几人裤裆中流下,几人也顾不得血水和其他,纷纷磕头求饶。
王籍和高驹,身份比他们高,如今尸体就横在眼前,他们哪里还敢怀疑张谦的狠辣。
张谦还没说话,张任起身说道:“先生,留着他们可以充当人证!”
张谦浅浅一笑:“弱者办事才需要证据,而我,说出去的话就是证据!”
“魏昌!”
“在!”
“把他们五人拖到城门,向涪城百姓公布他们的身份,然后告诉百姓,就说这五人勾结张鲁,意图中伤刘皇叔与刘益州的兄弟情谊,使得张鲁二次入侵,等到午时三刻,就将他们正法!”
“喏!”
魏昌脸上露着凶恶,当日护卫张谦的人许多都是他爹培养出来的将士,虽说这几人不曾沾染了血,但是与他们也逃不了干系,魏昌想杀他们很久了!
魏昌走后,张谦再次看向张任:“张将军,还请将此中之事完完整整的告诉州牧,如果成都不能给我一个交代,那么就别怪我兵戎相见了!”
“先生,你刚不是说,这是张鲁派人使得阴谋吗?”张任情急着说道。
“这不过是在百姓面前,给刘璋留个情面而已,若是刘璋不想要这个情面,那我只好自己去找回这个情面了。”
“先生这是要图穷匕见了?”
“你错了,是你们翻开了图,逼得我匕见的!”
“可是,此事与我主断无干系!”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给了你个机会!否则,此刻已经兵临城下了!”
“你想要怎么样?”张任担心的说道。
“这几家若是继续存在,他日出兵汉中,我会相当不安的!”张谦冷冷的说道,同时又提了一句,“张将军,你是将军,就应该明白,为将者最怕的不是战死沙场,而是将士苦战于外,奸佞卖国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