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轻一笑,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众人都听得出,这其中是在暗指刘玄德是个小人。
“原以为子布先生身为东吴老臣,连吴侯都尊称一声‘张公’,现如今面对满堂宾客,却说出如此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粗鄙之语,实在是让人齿冷!”张谦站起身子说道。
“我不过是说了个事实,先生不妨明言,我这指的是谁,骂的又是谁?”张昭强装微笑说道。
“子布先生不必装腔作势,所谓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到了这一步,张谦也不藏着掖着了,径直再度走到中央。
先前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诗仙;
现在,该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剑舌了!
不理会众人,张谦走到崔琰面前,略微拱了拱手,说道:“季珪先生,许久未见了!”
崔琰略微看了张谦一眼,说道:“先生是徐庶啊,还是张谦啊?”
崔琰这是在暗讽张谦曾披着别人的脸皮。
“张谦也好,徐庶也罢,不变的是我心中这颗赤子心,还有忠肝和义胆!”
张谦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即又问,“敢问季珪先生,这小人犁的名字是否是曹操给起的啊?”
“邺城之时,你也饱受曹公恩惠,即便是现在你投靠他人,但是直呼尊者名讳,是否太过不敬?莫非刘皇叔治下都是你这等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人?”崔琰没有回答张谦的问题,反而抓住某些字眼强词夺理起来。
“季珪先生扣得好大一顶帽子,我倒要反问季珪先生一句,崔家世受国恩,世食汉禄,如今曹贼囚禁天子,残害忠良,季珪先生为何视而不见,还要助纣为虐?”张谦还是比较知礼的,你说喊名字大不敬,那他就只能改“尊称”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崔琰转过脸说道。
“欲加之罪?季珪先生,这话你自己信吗?这样,今日我也不与你辩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你当众说一句‘孔文举该死’,我便认可了你如何?”张谦不屑的说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孔融,但是若说孔融该死,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
尤其是曹操麾下的这些世家家主,今日他们敢说孔融该死,那么明日他们被曹操所杀,世人也会说一句,他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