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张谦自然跑不掉,鲍三娘被侍女送回房间后,他则是被众人拉着喝酒吟乐。
一直到天色昏暗下来,众人才纷纷离去。
关平这小子还嚷着要闹洞房,然后就被张谦轰出去了!
张谦喝了不少酒,不过却没有一丝醉意。
打开房门后,鲍三娘坐在床上,头上盖着红盖头,双脚局促的又并拢了一些。
轻轻关上房门,张谦小步靠近,然后躬身一礼,起身,掀开她的红盖头,这个礼节叫“解缨”。
张谦手伸出怀中,这让鲍三娘有些紧张。
“知道你肯定没吃东西,这是我给你偷拿来的!”张谦藏在怀里的是油纸包着的半只鸡。
张谦不说还好,一说,鲍三娘瞬间饥饿感涌上心头,加上鸡肉的香味,她瞬间就忍不住了。
张谦嘿嘿一笑,顺势坐在床上,往后一躺,结果“猛”的一下坐起。
“谁往床上撒这么多花生、莲子、红枣,不要钱的吗?”张谦揭开被子愤怒的想道。
他一开始还想问鲍三娘为什么不偷偷床上躺一会,现在看来,这也躺不了啊!
张谦冲着鲍三娘摆摆手,意思是,你坐一边吃去,我来捡。
但是鲍三娘摇摇头,“我娘说,这床上撒的东西要一起捡!”
“行吧,那等你先吃完!”
……
许久后,两人终于捡完了最后一粒花生。
看鲍三娘兴奋的样子,张谦很奇怪,这事好玩在哪里?
妥妥的陋习!
刚要招呼鲍三娘歇息,就见鲍三娘从一旁桌案上拿起一把剪刀。
张谦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好像还缺了一礼。
鲍三娘坐到床头后,剪下一缕头发,然后把剪刀递给张谦。
张谦接过剪刀,他差点忘记了,还有结发礼这回事,于是也剪下一缕头发,两人放到了同一个盒子里。
从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完成这一切后,张谦获得了当禽兽的权力。
张谦将其抱起,放到床上,然后脱下她的绣鞋。
“等等!”鲍三娘突然说道。
然后做贼心虚似的从一旁抽出一块白布,垫到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