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芝一听,大为震惊,劝说道:“汉昌乃巴人蜀人混居之地,先生千金之躯,如何能赴险地?”
张谦一脸无畏,“无论巴人蜀人,具是汉人,既为汉土,我何惧之有。”
邓芝又劝说道,“先生携带大军,这賨人首领未必赶来,何不如让在下再往宕渠跑一趟?”
邓芝可不敢让张谦冒险,否则,自己刚被任命为郡尉,伯乐就死了,自己这郡尉还能当下去吗?
张谦摇了摇头,他不要賨人言听计从,但起码要诚心归附,而不是来讨价还价的。
“伯苗,这先礼后兵的礼已经到了,若是他们不接受,那我们只能向其展现真理了。”
“何谓真理?”
“这剑锋之上,便是真理!”张谦抽出宝剑,手指着前方说道。
……
何平等人随邓芝而来,有人担心杀身之祸,有人期盼财物赏赐,但是没想到,他们什么也没得到,也什么都没失去。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许多人感叹自己白跑一趟,何平则是想到张谦发号施令的模样,对方年纪大不了他几岁,却是位高权重,受人敬仰,想到这里,何平总有一种想要出人头地的想法。
宕渠处。
一些賨人首领派出使者的事自然瞒不过其他人。
不过,并没有人出言制止,因为其他人也想看看张谦是何态度,如果有利可图,他们投靠过去又有何不可?
不过,派出去的賨人带来的消息,却是汉昌会盟。
这时,杜濩、朴胡的人就和杨车等人吵了起来。
“看到没有,荆州来的小子打的主意是将我们斩尽杀绝,你们费尽心思去讨好人家有用吗?”
杨车,李黑,管玉也是心怀忐忑,平时他们敢去汉昌,但是现在张谦带着大军,说是会盟,但实际情况,谁知道呢?
“我听说荆州来的小子只带了几千人,不管他是小瞧我们还是骄傲自大,我们都要让他付出代价!既然他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没错,他敢来汉昌,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杀!”
賨人野性十足,悍不畏死,一时之间,情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