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摆了摆手,又让人送出两位使者,并命人赠与厚礼。
使者走后,阎圃问张鲁,是否真的要出兵?
“阎公有何高见?”
阎圃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道:“汉中能多年保持独立,这些賨人在其中功不可没,所谓唇亡则齿寒,主公非出兵不可。”
张鲁很是赞同。
“那阎公还有何担心?”
“只是那人只带了五千兵马,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会不会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事实上,这也是张鲁所担心的。
“实不相瞒,我军的探子早已在阳平关外打探到敌军出没的痕迹。”
阎圃一摸胡子,说了声“果然如此”。
张谦的可怕之处远远超过刘璋,这是张鲁上次深刻体会的。上次兵败之后,张鲁紧守阳平关,提防张谦袭击,可是张谦却直接退走,一开始,张鲁还以为是计,结果后来才发现,自己白白担心了一个多月。
虽然眼下秋收在即,不是出战的好时机,但是张谦惯常不以常理出牌,张鲁也不明白,对方是声东击西,还是欲擒故纵。
于是,他向阎圃请教道:“阎公,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阎圃撵着胡子揣度片刻后,说道:“我有上中下三个计策。”
“愿闻其详。”自从上次大战知道杨松的不可靠之后,张鲁更为倚重阎圃,此时此刻,恭敬的做出请教的手势。
“上策,直接投靠刘备。”
张鲁一脸惊愕。
阎圃自顾自的说道:“刘备的志向是兴复汉室,眼中的敌人只有曹操。主公若此时归附,定可得保汉中太守之位,之后,更可凭此向荆州传道,他日声名必远胜现在。”
张鲁略一思考,就放弃了这个建议,先不说久为人主之人不当人臣,便是刘备与刘璋交好,也是他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