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胡老弟,我已有主意,那张谦看似仁义,实则在引诱你我上当,既然如此,我们就紧守在此,他不是给了我们粮食吗?我们就用这些粮食跟他耗!”
朴胡一听,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
……
接下来一连七天,双方都相安无事。
直到这天中午,北面突然响起号角声,还有熊熊硝烟升起。
杜濩大笑。
“定是张天师派兵来了,这次,看那荆州小子往哪里跑!朴胡老弟,速速整兵备战。”
“这会不会有诈?张天师并未派人前来报信。”
经朴胡一提醒,杜濩似有所觉,随即两人又观望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有下属来报,说张谦将所有兵马都往北调去,而且行色匆匆。
杜濩一听,终于明白,定是张鲁派大军前来,张谦顶不住了,至于张鲁为什么没派人联系他们,只可能有一种原因,被张谦截住了。
“速速出兵,迟则亏欠了张天师的相助之情。”
两人携带全体賨人纷纷北上,只是他们才走到半路,就见山道两侧各有伏兵。
然后,关平一马当先,从山道拐出。
汉昌以北处处险要,能纵马的地方不多,杜濩、朴胡皆是步行。
此时关平纵马疾驰,賨人哪敢抵挡。
虽然杜濩大喊盾牌抵挡,但是賨人经过上两次兵败,知道投降之后并无损伤,多数人不敢死战,区区两人人挡在前方被关平一刀劈开,随后横刀立马,孤入敌阵。
有诗为证:
虎父无犬子,坦之真男儿;
孤身闯敌阵,纵马威名扬。
张圣三纵恩,将军收刀情;
蛮夷心归附,为汉再争功。
关平将长刀架在杜濩的脖子上,大声质问道:“我再问你二人一句,服是不服?”
……
杜濩、朴胡被关平捆绑回营,见到张谦后,还未等两人开口。
张谦便说道:“我知你二人定是不服,放走放走!”
杜濩:?
朴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