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
法正虽然不赞同张飞的做法, 但还是下令为张飞助威。
张飞与马超摆开阵势,双方在一阵战鼓呐喊声中纵马疾驰,甫一交手,双方都从兵器的碰撞中察觉出对方的实力。
“你这黑厮,力道不小啊!”
“你这马儿,倒也有几分力道!”
两人同时泄力,张飞一个横劈,马超躺倒在马背,险之又险的躲过,直接着抓住张飞出手的瞬间,刺出银枪。张飞提矛格挡,双方开始角力,两人咬牙切齿的同时,胯下的马儿也不停的向前奔跑。
呐喊声,鼓声响彻整个上邽城。
双方你来我往,各施绝技,张飞手持长矛,越战越勇,丝毫没有溃败之意;马超一开始因多日溃败而心存焦虑,但交战二十回合后,终于抛弃一切,专心交战。
此番争斗一直打到了日薄西山,双方或角力,或展计,穷尽心智力气,最后只斗了个旗鼓相当。
法正见到天黑,终于忍不住下令鸣金收兵。
“你这黑厮,可敢挑灯夜战!”马超心中积郁了一口闷气,今日斗的痛快,才忘记了心中的痛苦,因此不想就此摆手。
“有何不敢?”张飞回应道。
但是法正却不能放任张飞继续打下去,毕竟晚上出了什么事,他不好出城接应,于是便说道:“翼德,你若是还不回城,我便把今日之事告诉子让,日后子让出兵,你就只能去运送粮草了!”
张飞一听,瞪着眼睛对着马超说道:“马超,今日我非是怕你,只是怕先生责怪,故而离去,明日城下,我们再一决生死。”
“张翼德,今日我长途跋涉至此,行军已乏,故而没杀得了你,待明日,我必斩下你的头颅。”
张飞一听,气的直咬牙,但碍于法正坚持,还是回到了城中。
“孝直先生,今日,只要你鸣金再晚上一刻,我定能斩下马超的头颅。”张飞纠缠着法正说道。
法正看张飞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是摇了摇头,待两人回到城内,却听到传令兵来报,说张谦已经到了西城外。
张飞面色一凝,法正却松了口气。
法正刚要走,张飞却一把拉住他,“孝直先生,今日之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法正不理会,张飞连忙走到法正面前,拍着胸脯说道:“只要先生答应不说出去,以后先生说什么,俺张飞绝无二话。”
“当真?”法正突然笑了。
张飞言辞凿凿继续拍胸:“俺张飞绝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