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子让被主公托以讨贼大事,岂能亲身赴险?”
“孝直兄,这敢于冒险可不只是你一个人!”张谦哈哈一笑,“而且,我有非我不可的理由。”
“是何理由?”
“若言出兵长安,有进无退,无论是你还是翼德,都会前赴后继,不顾一切去做到,但论审时度势,遭遇意外,能担负起退兵之责的,全军上下,只我一人。”
这是张谦仔细考虑过的,如果突袭长安不成,就想办法撤退,而只有他担的起建功不成,徒耗钱粮这个罪责,其他人若是因为这个不计一切猛攻长安,最后因为后援不济,全军覆没那可就糟了。
“此外,我会把黄忠留在上邽,有孝直驻守在此,我才能保证无后顾之忧。”
三国有个最大的争论,那就是如果诸葛亮采用了魏延的“子午谷奇谋”,那会怎样?
有人还把这个和邓艾偷渡阴平做对比。
但事实上,从当时魏国和蜀国的实力来说,邓艾偷渡阴平失败了,那只是邓艾失败了,魏国最多觉得疼;而魏延要是真去了子午谷,那一旦失败,诸葛亮直接就是断了一条手臂了。
而赌桌之上,一定是赌不起的那个人先输。
所以,张谦现在做的就是提高胜利的可能性,然后降低失败的风险。
法正听到张谦这么说,也不再劝,“我看子让非去不可的理由还得再多一个。”
“哦,什么理由?”
“子让深藏已久的那股子冒险劲,怕是又冒出来了!”法正估摸着,这张谦结完婚,已经沉稳了许多,现在突然要亲赴险地,怕是媳妇离得远了,离得久了。
法正想着,是不是给张谦再娶一个,听说这马超有个族妹,或许可以保个媒,这样一来也可以让马超更加归心。
张谦要是知道法正的想法,一定掐着他的脖子问一句:“人人说你恩怨分明,为何却要害我这个大恩人?”
“我为主公鞠躬尽瘁,孝直居然说我不够沉稳,实在是欺人太甚。”张谦生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