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备处出来,诸葛亮,庞统,张谦三人便掐了起来。
“孔明,我与你相交多年,你居然敢用与孙权开战诈我!”庞统十分不满。
“士元,也不一定,或许孔明真的被胜利冲昏头脑了!”张谦附和道。
诸葛亮语塞。
“子让,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何不是让我去南中就是让我去西凉?该不会你把姜维让给我当弟子,目的就是这个吧?”
“我不是就想让你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吗?这荆州不是山就是水的有什么意思?”张谦狡辩道,又继续问道,“你见过‘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吗?你见过‘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吗?你见过‘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吗?”
“你印象中我没见过这些吗?”诸葛亮突然问道。
“对……对个屁啊,你见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张谦转过身,大步离开。
诸葛亮想了想,嘴角一笑,朝着另一边离去。
庞统看了看,挠了挠头,怎么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
张谦忿忿的回到家中,鲍三娘很快就迎了上来。
“夫君,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当然是多回来陪陪你!”张谦咧嘴一笑。
虽然站在古人的角度,张谦对妻子已经宠爱过度了;但是,站在后人的角度,张谦一直再让鲍三娘独守空房,他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以前鲍三娘似懂非懂还不要紧,现在这丫头有些食髓知味,张谦有考虑,要不要出征南中的时候带上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一来不安全,二来,军中没这规矩。
所以,只好现在多陪陪她了。
张谦将其抱了起来,鲍三娘钻入他怀中,小声的说道:“还没吃饭呢!”
“等会在吃!”
“那,先喝杯那个酒,爹爹说,喝那个酒更能生娃娃!”
“你爹爹骗你的!”张谦不屑的说道,每次这丫头都哭着求饶,他哪里还敢喝那酒?想当初,在涪城的那段时间,这酒可把他害得不轻,不过张谦也没舍得砸了这酒,留着说不定年纪大了能用。
床榻上,两人四目相对。
“夫君,我想听你吟诗!”
“吟什么诗?正事要紧。”张谦双手忙活着,天冷就是这点不好,衣服穿的贼多。
“你吟嘛!”鲍三娘撒娇道,以前她喜欢能打架的,后来张谦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发呆,想着在成都,张谦一首一首不停写诗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