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孟节,见过侯爷!”来人一袭儒衫,礼仪周到,倒是和中原之人无异。
“孟节,你和孟获什么关系。”张谦问道。
“我是孟获的弟弟,此番来此,特为兄长作解释。”孟优说道。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他一方面与我虚与委蛇,一方面又出尔反尔,派人袭击我部下吗?”张谦愤怒说道。
“此番木鹿袭击,乃是他一人所为,而且他事后伙同乌戈国王一起也劫掠了我们不少物资。”孟节急忙说道。
“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只是孟获为了掩饰真相,所以故意做的一场戏呢?”
“我兄长若是有心与侯爷为敌,先前为何还要遣使求和,现在更要派出我这个弟弟呢?”
“哼!先前求和,说不定孟获只是迫于身边之人的压力,此番派木鹿袭击我军,一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实力,二来也是想激怒我,好让他逼迫身边之人与他站在一起。至于派出你,说不定只是派你来送死的,孟获根本不在意你这个弟弟。更何况只要你一死,孟获不就更可以说服身边之人与我为敌了吗?”
“你胡说,我与兄长情深义重,而且兄长信义过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孟节一时乱了分寸,身上的儒雅气息也丢失殆尽。
“这很难说,你说木鹿大王偷袭我军不是孟获安排的我姑且可以相信,可是木鹿大王带着那么多人袭击味县,孟获不可能一点消息也得不到,他为什么不派人提醒李恢,好让我军做好准备?”张谦说的有理有据,又质问道:“我想孟获精明的很,他想的是,如果木鹿大王彻底消灭了李恢,他就可以趁势夺取整个益州郡;如果木鹿大王事情败露,他就继续遣使求和,做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是也不是?”
“不,不是,我兄长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孟节虽然没有听孟获说出这般想法, 但是他突然也觉得,张谦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张谦摆了摆手,“你家兄长具体怎么想的我也不在乎,我只给他三个选择。”
“第一个,在我到达昆明前,取了木鹿大王的人头,那他不仅无罪,而且有功,我会按照先前谈判的奖赏于他;”
“不,木鹿大王人多势众,而且联合了乌戈国王,我们就算可以打败他,也很难杀死他!”孟节赶紧说道。
“这不是我的问题!”张谦很随意的说道,“第二个,让他本人亲自来见我,这样,我愿意再相信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