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子让这一手真是妙极!”
“孝直兄,那你的看法呢?”
“自然是与子让相同了。”法正说道。
张谦怪异的看着法正,“孝直兄,你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
“没,当然没有!”
张谦自然不信,当着法正的面就把他身边的几个仆人叫了过来,询问之下得知,原来法正近来夜里连连咳嗽,医官诊断是寒髓入骨,加上操劳成疾,所以情况不太乐观。
“谁让你说这些的,出去!”法正怒斥道。
“所以孝直兄催促我出兵的原因是因为预感时日不多,想要早点看到主公一统天下?”
“这是愚兄的一点私心,子让勿怪!”
“孝直兄啊,我怎么会怪你呢!”张谦上前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他么想打你!
三国里每一个临死前想干大事就没有成功的!
“孝直兄,南方气候相对温热,而且主公麾下汇集了不少名医,许多疑难杂症在他们手中和寻常小疾没什么区别,我还是把你送到荆州去吧!”
“子让,你的心意我自然懂。不过愚兄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那就是愚兄宁可抱着权力病死,也不愿舍弃一切苟活。”
“孝直兄,去了荆州,你一样大权在握,主公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嘛?”
“嘿嘿,子让,你不清楚,主公再和气,那也是君。而子让与我,是友。所以,在关中和荆州,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同的。而且昔日我狼狈离乡,现如今也算是衣锦还乡,又怎么舍得离开呢?子让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而且平日里行军布阵,我也会尽量帮助子让。”
“唉!”张谦叹了一口气,“我真搞不懂权力到底有什么好!我还是马上给主公写一封信,”
法正想要阻拦,却听到张谦说道:“让主公多派几个医官过来吧!”
“这就是人生啊!想要钱的变成了穷光蛋;想要权的变成了阶下囚;想当皇帝的变成了冢中枯骨,如子让这般无欲无求的风流名士倒是什么都不缺了。”
张谦拉下脸,谁说的!
他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一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