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曹真的问询,夏侯充悲痛的说道:“岂能不急,我父兄俱在城中,子丹若是担心张谦前方设伏,便先予我五千人马,我先行沿小路赶往洛阳,为父亲拖延一时三刻。便是战死城下,也绝不让张谦伤我父亲一根汗毛。”
曹真见夏侯充一片深情,也颇为感动,虽然他和夏侯充的交情并不厚,但是同为曹操族人,岂能不物伤其类?
而且接连几天,对方出动的都是那些人,曹真也确定,张谦的主力很可能已经调到洛阳城附近了,自己面前的两支军队,确确实实只是为了骚扰他。
“子允,我便依你之言,予你五千人马,前方开路,我自带大军,随你之后。”
“多谢子丹!”夏侯充深呼一口气,如释重负。
夏侯充表现的很急,他让麾下五千人都脱下来重甲,然后沿小道轻装疾行,每人只带两日干粮。
夏侯充信誓旦旦的和曹真表示,只要到了洛阳城,甲胄,粮食应有尽有。
夏侯充这一加速,可把曹真给难住了,没得办法,他只好带着虎豹骑跟在夏侯充之后,随时接应,大军更是远远拖在了后面。
一座山头,张飞看着骑在马上的曹真,厚实的手掌拍在张谦的肩膀上:“子让,又被你给说中了。”
虽然输了打赌,但是张飞比谁都要高兴。
张飞又用千里镜看了看前面的夏侯充,向张谦吐槽道:“子让,你说这小子这么废,怎么给你办起事来,这么能耐呢?”
“以前废是因为他以前的敌人不信任他,现在能耐是因为现在他的敌人十分的信任他。”
刀面锋利的一边如果没对向敌人,那一定是对向了自己。
“翼德,这赌注,你还算不算话?”
!
张飞脸一黑,“俺张飞从来说话算话。”
正当张飞要撒泼求张谦提个简单些的要求时,
张谦已经开口:“翼德,我知你治兵严谨,不过此番夏侯充的事情应该给你提了醒,越是身边人,就越容易伤害到你。所以我得告诉你,体罚士卒可以,但一定是军令在前,刑罚在后,还有,若是一个士卒犯了大错,受了重罚,就不要留在身边,也不要留在重要的岗位,这个要求你可得记好了。”
(猛男落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