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那边呢?”曹丕再问。
“合肥方面并无消息,但诸葛亮关羽诈取合肥后,我军将领并未完全归顺,有部分将领北逃,也有一部分逃入四方水泊,成为水匪,恐怕诸葛亮关羽也是分身乏术。”
“难道说,又是周瑜,或者是别的江东世家?”
“据我所知,江东世家虽然认可了刘备的统治,但是除了粮草,并无提供额外助力,周瑜的离开似乎让江东世家看到了另一条路。”
就在曹丕困惑不解的时候,一篇檄文传到了他面前。
“盖文明主怀仁以治国,奸雄恃强而凌众。始自黄巾,汉统衰微,大臣持禄而外为谀,小臣畏罪而面为顺。圣恩难及黔首,民患难达圣听,天子蒙蔽,民不聊生。”
“时有曹贼,劫天子,囚公卿,盗三军,虐万民,窃据雍丘之地,屠戮徐邺之民。普天蒙尘,四海糜烂。饕餮之辈,汹汹当朝;凶狼之徒,啸聚四野。呜呼,帝陵因金银被掘,万民以气力受夹。”
“其子曹丕,有蚣蝮之貌,睚眦之心,未有尺寸之功,身登殿堂之上。妄登高位,擅加九锡,流放胞弟,囚禁族叔,败天理,坏人伦,亲属况受其害,而况黎民乎?今此贼子,倒行逆施,裹乌合之众,率豺狼之兵,逞威宛城,作乱南阳,妇女受戕,幼子何辜?”
“值此国难之时,忠良之士,悲泣于荒芜之地;绛(侯周勃)灌(婴)之臣,寻策于八荒之中。暴秦无仁,二世而亡;王莽不义,新政骤塌。曹父曹子,胸无仁义之器,常持兵戈于身,以独夫之心,妄窥九鼎之器,王朗为之愧死,贾(诩)华(歆)之流安可服众?”
“谦本为山中野人,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然汉室兴亡,匹夫有责,新野刘备,高祖之后,素怀仁义之心,胸有包容之器,以兴汉为己任,安民为本心,于是愤然出山,夙夜兴叹,以为报效。”
“今谦带兵十万,良将百余,兵锋所至,魑魅自当退避;王师天威,魍魉亦当俯首。滍水之侧,王师所立,贼寇岂能安于卧榻?昆阳故地,气运笼罩,曹子岂敢犯汉室风华?”
“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四方俊彦,追迹续轨;百万英灵,得天之佑。彼时天兵所至,尔等皆为飞灰。”
“流水所致,文章昭于世人。诸君始闻,当审时度势,弃暗投明,免家族刀戈之祸,去子孙万代污名。如有犬从附逆,狼狈为奸,昆山之下,玉石皆焚。”
“如律令。”
……
“呸,狗屁不通,也当的‘文昌’二字?”
曹丕看完后传示众人,当即有人唾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