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有洛阳二顷田,安能佩六国相印?文臣武将,莫不如此啊!”刘备感叹道。
“主公说的极是。”
“不过如孟起翼德文长他们,于带兵打仗还是有不少见底的,子让可有办法让他们把真本事拿出来?”
张谦一听,这刘备可真是太阴险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榨干他们的价值。
“其实也不难。”张谦说道,“翼德文长他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如何教学,不过我一提点他们就滔滔不绝源源不断了。”
“哦,子让如何提点?”
“我让他们把以往的战斗从自己的角度叙述出来,然后结合当时的人物地分析胜败的原因,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如数家珍。”
像张飞魏延这种,他们打仗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不过要他们总结出理论,恐怕还有些难度。
要他们去讲述孙子兵法,他们可能还比不上一个完全不知兵的读书人,所以张谦就替他们想到了这个主意。
“而要他们拿出真本事也很简单,我要他们把所传授的内容登记造册,以供后人点评。如果他们不想被后人评价说是侥幸之辈,碌碌之将,他们势必得绞尽脑汁,将其他人比下去。”
刘备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日后封赏的时候,一定要给的厚一些。
张谦心里却是毫无负担,自己好歹也是这军校的第一任话事人,不把他们的潜力都给逼出来,不是显得自己没水平?
没事不要难为自己,想办法多压榨压榨别人,这也是为了他们成为传世名将。
接下来的几天,张谦陪着刘备巡查洛阳附近的农事。
张谦从陇西、太原那边又购买了一批耕牛,加上耕犁、铁锄的普及,耕地大部分已经复耕。
筒车也从荆州传到了洛阳,这种不需要人力就能把水从低处运往高处的器具,使得许多下等田变成了上等田,想来秋收的时候应该可以多不少粮食。
“子让,这百姓私田太少,官田的税还是高了啊!”刘备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