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焉对世家下手,很快就遭到反噬,车驾被毁,不久后自己也病死成都。
“先生说的极是,只是先生,难道就因为担心叛乱,所以要坐视不管吗?”
“哦,你的意思是?”
“我曾听先生说过,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如今陛下登基,正该万民同庆,使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杼,居者有其庐,老幼有从依,如此方可称之为盛世,不是吗?”
“你说的不错,是这个理,只是你觉得该如何做呢?”
“杀鸡儆猴!”邓旻犹豫了半会,坚定的说道。
“你说的对,凡是利益的重新分配,务必要先拿一群冥顽不灵的人开刀,只是这种手段过于残忍,而且也只能解一时之急。”
单纯的武力压制,张谦敢保证,他前脚带着大军把土地分下去,后一脚,这些世家就能联合起来把土地拿回来,甚至还会多占一些。
而且世家之中,也有辛勤耕耘,勤俭持家,一代代积累下财富的,依邓旻的说法, 不附和刘备的风格。普通百姓可能一时感念刘备的恩德,过不久,子孙后代就会对这种血腥的做法嗤之以鼻。
只是一想到十万亩,比自己扛了那么久的枪土地还要多上十倍!
张谦也眼红啊!
他和刘备反复强调,土地多了只会给子孙后代引来祸端,现在,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已经酿祸了。
“清丈土地此事不急在一时,而且,此事现在好像也不归我管,你把蜀中的情况写一份奏折,我回去的时候会把他递给陛下的。”张谦说道。
“先生,您现在?”
“我只是掌管兵部,这民事我不好插手过多。”
“先生,在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丞相之位就该先生来做,先生的功——”
邓旻话说到一半,就被张谦拦住了,“我就猜到你会说这个,不过我与子羽虽有上下尊卑之分,心底却把子羽当朋友,所以这些话,两人当面说说无妨,当外人的面断断不可多言一句。”
“在下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