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了防止引起注意,我找的都是普通人,他们只负责搬运装卸,并不清楚海上行船如何定位。”
“这样,你重金聘请一两个人参与上次航行的,再雇佣几艘商船,把可能的航线都走一遍,让他们现场辨认,如果遇到他们所说的岛,上去仔细检查一番有无可疑的人。”
“喏!”
……
另一边。
朱然,贺齐,全琮一起来到了陆家。
陆绩陆议叔侄接见了三人。
“张谦来势汹汹,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朱然说道。
“怎么,三位联手而来,难不成你们想和定国公较量一下?”陆议笑着问道。
“在陆地上,我们确实不是张谦和他身后之人的对手,可是到了海上,我们未必没有一战的机会。荆州的水师是被关羽训练成了精锐,可是水里的鱼未必能胜过海里的虾。”
“呵呵,你们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定国公太愚蠢?换做是我,也知道,执掌海军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造船的船坊全部收归朝廷。到时候,你们的船坏一艘,少一艘,几年时间,水师难道还训练不出一只精锐吗?”
朱然几人面露不善,他们自然知道张谦会想到,甚至是一定会这么做。舟船或许会放任民间制造,但是帆船,宝船,是绝对不会放任民间私造的。
“我们在岛上的补给点,他们未必有能耐过去。”贺齐说道。
“你们也说只是或许而已。可你们想过没有,那岛屿是都督最早发现,并留给我们的,而都督又是在谁的指引下出海的?这些都督出海前都与我们书信解释过了。
退一万步来讲,我们在海外拓展的基地朝廷一时半会都管不到,可是朝廷为什么要管呢?只要他们看好沿岸,我们无法通过兜售海外的物资来获利,那我们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把族人从一个知根知底的地方搬到了一个孤悬的海外。纵使那里一时半会还对我们充满新奇,可是时间久了,总会乏的,况且,我们都知道,凡是沿海地区,每年都有几个月浪潮特别大,或许还有未知的风险。”
“所以,你们陆家是准备彻底投靠朝廷了?呵呵,我倒是忘记了,你们能够发展壮大,是因为当初刘备还在荆州的时候,就和他们勾结上了。”朱然言语鄙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