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吗?那会你正被阿刘五伯母骂得面红耳赤满街跑呢,要是我俩被骂可不会那么狼狈。”黄淡白道。
“可不是,你都差被人家收着当干儿子了哪里会骂你。”周阳说。
“还别说,就那次,你别看我被骂得跟个孙子似的,我差点动手了。”
“动手就动手呗!”周阳道。
“动手?外乡人在小镇里对本地人动手,怕不是不想活了。知道这几天的雷为什么那么响吗?”
“那是劈外乡人的雷。已经有两个外乡人被劈死了。我当时要不是孙子装得好,第一个被劈的就是我。”
“不会吧?”两人惊讶。
“会。那会你们的出现间接的救了我一命。”白飞扬停顿了一下道:“小镇是一个结界,有界神。”
白飞扬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就没有说下去。
“你不是读了很多书吗?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会动手的人啊?”周阳道。
“读书人就没有脾气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阿刘五伯母骂人是挺凶的,不过也挺可怜,她和刘五伯没孩子,常被人笑。时间久了阿刘五伯母就脾气差了些。小镇里那些个凶巴巴的人之所以那样要么就是不想被欺负,要么就是想欺负别人。就像你遇到的吴婶,他们就母女俩过日子,也凶的很,可人还是不错的。”黄淡白说。
白飞扬点点头,表示没放在心上。
“是是是,只是你不是。就你好说话的很,也最受人欺。哪像我打架打得猛,谁都欺负不了。”周阳说。
黄淡白不说话。
周阳轻轻叹口气。
小镇里有三种不可能,泼妇不骂街,乡民无势利,黄淡白行歹事。
白飞扬还以为能听到两人的一些身世呢!要不是两人突然冷场,他都快把正事给忘了。
于是道:“明天中午,小镇门外三里坡,云兰山会在那边等你们出去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