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彩衣女子问。
“云兰山弟子白飞扬。”白飞扬顿了顿:“两宗交情不浅,见诸道友修心尚浅,恐不长久。特出言提醒。”
有弟子心中不岔,想要与白飞扬争辩,却被为首的女子喝住了。
事实莫过雄辩。白飞扬心中有些得意。
“所以我是真的好心呢。”
“多谢道友了。”为首女子终是说了句。
“嗯。”白飞扬点头。
彩衣宗一众女子渐渐走远。
白飞有些无趣的站起身来,好像与他们云兰山交好彩衣宗也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要好啊。
自己好心提醒她们修炼道心,她们好像不怎么领情的样子。
白飞扬有点兴致缺缺的。
碎瓷巷的巷口他常常路过,巷道他却不怎么走,这碎瓷巷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那天下雨时躲雨的那户人家了。
就是前面的那段路转角处的那户人家。有个中年妇女独身带着他的女儿。
那个叫吴婶的女人是阿刘五伯母的姐妹,只因为她看了几眼她的女儿他就被打了。
这两个妇人是白飞扬在小镇里吃的最大的亏。
白飞扬鬼使神差的想去那户人家看一眼,说实话他对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子挺有好感的。
虽然这般年纪到山上修行是大了些,但也不算太晚。如果可以他还想着能不能把女孩子引荐到云兰山修行。
可当他来到吴婶家,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来晚了,一群彩衣宗的女弟子挤在了院子里,吴婶忙着招呼人坐下,那个女孩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
白飞扬径直的入了院子,对着一众彩衣宗女子拱手。吴婶下意识的往放扫帚的墙角里靠。
“彩衣宗的道友,是想要招吴姑娘入山门吗?”白飞扬问了句。
平心而论,他与她不熟,问得有些冒犯。
吴婶手里已经握上了扫帚,她以为他要打断女儿的仙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