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淡白看了眼那血红长袍的男子,他很强大。的确很强大,甚至只需要几句轻飘飘的言语就可定人生死。
黄淡白又看了眼周阳,周阳的面色除了苍白就是平静,出奇的平静,那个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可以动手,我不会怪你。
黄淡白当然不会动手,他只是在想,如果他手段尽出与钱广搏命会有几成的胜算。
胆壮才敢杀人,杀人才能胆壮,人要欺负你,要杀你,你的仁善就成了无用的懦弱。
“周阳!杀人的感觉是如何的?”
“很恶心!不过你不杀人人就会杀你。”
“我是个胆小的人,与人打架都不敢,这一点你是晓得的,在我眼里你是老大哥,是榜样,是我羡慕的对象。我很佩服的勇猛啊!”
“我也挺佩服我这一点的。”周阳笑了笑。
“那个,大哥,你叫我杀人,怎么也得给个趁手物件。”黄淡白回头对着钱广喊了句。
“咣当。”一把剑当被扔在了地上。
钱广脸上是满意而欢快的笑。
黄淡白伸手将剑握在手里。掀开了周阳的被子,手指从周阳的胸膛抚摸到肚皮,一节手指正很用力的抵住了某处。
“周阳,你说这把剑要不要出鞘?”
“可以出鞘!”感受到了某处的异样,周阳瞬间明白了什么。
“锵”黄淡白将剑拔出。
“你说这这剑够不够快?”黄淡白说
“不够快。”周阳道。
“我觉得挺快的。”黄淡白道。
“听说有两种可以死得痛快些的法子,一种一捅胸口,一种是抹脖子,你选一种吧!”黄淡说。
“剑不快,捅胸口会好些。”周阳说。
“那我选抹脖子!”说罢将剑架到周阳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