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儿女不敢多有言语,他们与她们那个所谓的表兄不算亲,要不是这些天来他们的父亲说起,他们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但他们知道姑姑与这个表兄对他们家有恩。
赵十一阵翻找之后,从偏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三颗小金子放到桌上。
“这是定金三两金子,明日卯时来我这里汇合,事成之后,另外七两自会奉上。”
三人收下金子,道了一声明日一定准时到。然后就走了。
说实话,他们不缺钱,但不收却不是那么合适,给人办事而无所图,人家只会认为你另有所图,与其让别人揣测你所图为何,不如以世间黄白之物来得清清爽爽。
三人对此懵懵懂懂,但黄淡白和周阳有从小给人打零工来维持生计的经验,拿钱办事是本能,收多收少是本心。
商议完事情,三人便再次回到客栈。
少女不懂客栈,只说要租上一间客房,三人同住。
周阳轻笑:“租两间吧,我自己一间。”
“可以。”少女不加思索。
黄淡白暗戳戳的踩了周阳的脚板。
少女还没意识到不对。
黄淡白却说:“你自己一间,我和周阳一间,你若是害怕,两屋相邻即可。”
反应过来的少女满脸羞红,看向周阳道眼神都有些恨恨的,如果她没记错,类似的表现周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明显露骨许多。
她不由慌张,之后便是镇定,是的,乍见之欢而已,久处知意,自然无感,至少她此刻的内心是这般想的。
三人各自入住客房,一夜无话,只待天明。
……
有人当街尿裤子的事,没有在集市里传开,倒是听人说了街道上有鬼。
可集市之上熙熙攘攘,又哪里会闹鬼,想要在街上艳遇的男子在丢了大脸之后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他的唇色越发的苍白,眼框越发漆黑,整个面部是一种死沉死沉的颜色。
他惶恐,他恼怒,他恨不得让所有看到那一摊水渍的人都去死。
他想不明白,那个娇俏可人的美人为什么会一下子当场腐烂露出枯骨。一想到此他还一个劲的胆寒,甚至身体颤抖。
他二十不足岁,便阅女无数,与她们强行鱼水之欢之后便弃置不顾,最多一把银两她们便要她们感恩戴德。至于性子烈的一个两个,又或者没有,总之手下人自然能处理个干干净净。
只是他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他曾自豪,或者现在也依旧自豪,所以他绝不会承认自己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