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黄淡白问。
“勾搭女修。管不住下半身。”郑精武道。
“女修没事?”黄淡白问。
“女修能有什么事,我们这主事的就是女的。”
黄淡白觉得他误会了,于是重新说:“我是说女修有没有被欺负到 。”
“差一点,我给报的信。”郑精武说。
“那你呢?”黄淡白问。
“我还算有自知之明。”郑精武低下了头。
黄淡白没说什么。
有些事,说来说去就那样。一些人哪怕踏上了修行,一些事做惯了,到底还会去想着去做。
女修的胸脯鼓不鼓,腿白不白,腚儿圆不圆,可以看,只要没人管着就无妨。因为我们长了眼。不可能不视物。因为有些东西论迹不论心。这句话是郑光棍喝酒时候说的,说得一本正经。
郑光棍也是妙人。黄淡白想起这些就笑出了声。
菲雅拍了拍手掌打断了黄淡白的思绪。
“姐妹们,我们各自分开逃命吧。前方并没有攻城,且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攻城时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我们无法再去拦截一次补给,当下中山盟很有可能在围剿我们,只有分散开来我们能活下来的 希望才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