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黄淡白不懂:“这是你们的事。且你现在状态很好。”
“我知道。”郑精武说。
“那她要不要进来。”周阳问。
“我们现在出去。”郑精武说。
“我们不需要商量对策吗?”周阳问。
“并不需要商量,她了解城主府的情况,我们偷摸进去,掏了城主府的老底就走。”
郑精武往外面走,黄淡白和周阳没有动。
“你们不相信我?”郑精武问。
黄淡白和周阳不说话。
“那你们信不过她?”
二人点头又摇头。
“可我们是道侣。”
黄淡白心说,就是因为你们是道侣。
“她杀了你可以证道。她杀了我们可以立功。”黄淡白道。
“可我们都相处那么久了,所有中山盟的活动与集结我们都没参与过,她不傻。从我偷她衣服的时候,他可能就知道我们是冒充的。可她并没有告发我们。”
黄淡白和周阳稍稍心安。
“你能认得清她吗?”周阳问。
郑精武心说:都坦诚相见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她的内心我都了解。
“当然。我已经将大道交付于她,我要与她相守一生的。他不会害我。”
黄淡白和周阳点头。
世间的关系是串联起来的,就像一条条的线,哪一处淡了,哪一处就容易断。朋友的朋友不一定就是你的朋友,朋友的亲密之人不一定就是你的亲密之人。
“那你叫她进来。偷袭城主府不是什么小事。不好太过草率。”黄淡白说。
郑精武出去将尚若梅叫了进来。
“为什么要在外面等着不进来。”黄淡白问。
“我……”她的确害羞。
“我没听你的嘱托。”尚若梅道。
“我是医者,你们是夫妻。”黄淡白道:“前些时日你还是落落大方的。”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尚若梅道:“我是中山盟的人,你们是旗山盟的人,我怕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黄淡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