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霄眉头一动，刚要开口眼前却光华一闪，刺目的光芒使他不得不紧闭双眼，再次睁眼时却发现已经回到了密室。

他翻身而起陨星剑出鞘，浑身灵力激荡，做好了雷霆一击的准备，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

良久，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放松下来。

跌坐在灵木床上，看着已经碎裂成数块的玉简，喃喃自语：“刚才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幻境？”

凌霄突然感觉十分的困顿，自从踏入先天以来他就从没有感觉这么困过，想使劲睁开双眼，但眼皮就是不听使唤，没过多久就深深的睡去。

梦中一个金色的小人不断在凌霄面前练剑，剑法十分深奥晦涩，他观摩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前一呼吸记住了一招，后一呼吸又忘的一干二净。但他没有丝毫的懊恼，认定这是一个天大的机缘，是老爷子为他寻来的机缘。

他可没忘记，老爷子留下的信中有写道：“练成四季剑法，天下之大，大可去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思路敏捷，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而不是简单的睡了一觉。

凌霄盘膝而坐紧闭双眼，脑海中回忆森林练剑男子的剑法和梦中金色小人的一招剑式。

对，就一招！

整场梦，他就记住一剑，多的再也记不住！

右手食指无名指并拢，淡绿色的真气环绕在指尖上，随着手指的舞动而上下翻飞，一下又一下，也不知挥舞了多少次。

额头渐渐地冒出汗水，右手开始微微颤抖，他感觉右手肌肉在呻吟。

“去！”

凌霄猛的睁开双眼，一道真气飞出，射向远处的一座盆栽。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先已经半秃的盆栽，眨眼间枝繁叶茂，甚至开了花，下一个呼吸竟然直接枯萎而死。

凌霄睁大双眼，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虽然对园艺没什么兴趣，但老爷子生前却十分喜欢，倒也认得这种盆栽根本不会开花，而此前竟然开花了。

细细品味先前的感觉，刚才一招确实符合春剑极生为死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