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况！”

凌霄脸色剧变，脑海中浮现以往在三千学院的记忆。

最开始的书堂教书先生，藏书殿整理书籍的老者，在大殿开课的夫子，如今回忆起来都是同一个人，都是荀况。

“我怎么都忘记了呢？”

凌霄懊恼不已，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开始的山谷之中。

小院门口，张牧正躺在一张懒椅上，手中抓着文圣墨台。

原本散发着金光的文圣墨台，此刻黯淡无光，甚至布满横贯整个墨台的裂缝，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裂的模样。

凌霄伸手习惯性的，想要摸摸这几年来自己留的胡子，却摸了个空，取出一面镜子发现自己没有半点胡须。

“不用看了，不管你在那方空间中过了几年，现实空间才过去十五天而已。”张牧慵懒的说道。

“接着！”

文圣墨台被丢了出来，凌霄赶紧接住，并小心翼翼的收好。

凌霄收好文圣墨台，转头问道：“师祖，不知荀夫子还在世否？”

“才读了多长时间儒家的书，就这么文绉绉的了！”张牧调笑一声。

“荀夫子掌管三千书院的时候，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万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去三千书院，估计也就能找到荀夫子的书墓。”

凌霄一听，心中难免一紧，虽然早有猜测，但还是暗自叹息：“老师，看来此生，弟子都无法亲自在您面前拜谢师恩。”

“师祖，文圣墨台之中的景象都是假的吗？”凌霄问道。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在你心底，是真是假不是早有选择了吗？”

张牧起身拍了拍凌霄的肩膀；“来，运转一下你的五行真气试试！”。

凌霄一听，心中默默运转心法，五行真气在体表浮现，化作完整的五行循环。

“师祖，我感觉以往在运转功法时，那种轻微阻塞感现在消完全失了。现在我体内五行的循环无比的顺畅，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凌霄越说越喜，最后笑出声来，脸上喜悦之色表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