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听了不由火大:“朕赐教你个头,朕要你开始什么?”
吴有性跟受气的老媳妇:“您一入寝殿就紧闭房门,上了龙床就脱衣服,不就是.......”
朱由校闻言操起梆硬的枕头就向他砸过去。
“你想啥呢,朕就算找面首也会找那小白脸,而不是你这糟老头!”
“啊呸!我找个屁的面首.......”
吴有性下意识躲开,满脸尴尬,赶紧把衣服整理好,噗通跪地。
“臣该死!臣妄测圣意,罪该万死!”
朱由校:“你是该死,不过不是现在!”
吴有性鼓勇气问道:“多谢陛下宽赦,不知陛下带臣来此所为何事?”
朱由校压了压火气,冲他招手。
“嘘!轻声些。”
“朕找你来自然是要你帮朕看病,你且到床边来。”
吴有性闻言不由抹了把汗。
原来是看病啊!
您咋不早说,看这误会闹的......
他赶紧匍匐几步来到床前。
“不知陛下身体有何不妥之处?老臣先给您请个脉先。”
朱由校摆摆手:“不用把脉,你就直接帮朕检查看看就行。”
吴有性:“那陛下要检查哪里?”
朱由校直接把裤子一脱,一派江山景色尽显吴有性面前。
他拨开某处悄声道:“朕这今日感觉有些不适,应该不能是那花柳之症吧?”
见到他的举动,吴有性此刻终于理解,刚才在外面为什么陛下没有直接告知叫自己来这里具体做什么。
陛下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说:来给朕检查检查,看看是否得了花柳病.......
吴有性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不已。
“陛下,你不会也去光顾了那东华楼吧!”
朱由校直接赏了他一个爆栗:“朕光顾你个头,快检查!”
吴有性顿时老实,开始很认真地埋头下去,细细观察,继而又其他拉远距离观看。
最后,他捋了捋颔下虎须,思忖片刻后,终于得出了结论:“陛下放心,这不是花柳病。”
朱由校:“那朕为什么偶尔会有些小疼?”
吴有性:“咳咳咳,陛下虽然有大药相补,但也要尽量节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