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此言一出,哥舒皓和瓦尔迪斯立马停住了吃饭的动作。
听了翻译,瓦尔德斯心虚地把头偏到一边,不好意思正视斐迪南二世。
后者发现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对,赶紧询问道:“瓦尔德斯将军,信王殿下他说的什么?”
“那个...信王殿下问你,这些来攻城的诸侯是不是你招来的?”瓦尔德斯支支吾吾回答。
斐迪南二世闻言不由面色一僵,两手微抖,半块面包啪嗒掉落。
糟糕,这信王是特地来兴师问罪的!
这如何是好?
他脑瓜子疯狂运转,心中大急,连连摆手。
“不不不,信王殿下,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
果真是猪急跳栏,人急生智。
只见他眼珠子一转,瞬间脱口而出:“是蒂利!对对对,是蒂利那个混蛋!”
“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
“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就是蒂利私自下令伏击您的大明军队,后面见识了大明军队强大的实力后,他自知不敌,立即又派人去向各个诸侯大公求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蒂利的自作主张!”
他一边痛心疾首地猛拍大腿,一边诉苦:“哎呀呀,这个该死的混蛋可把我给害苦了!”
说着一脸无辜地看向信王:“您看我把整个国库都献给您了,可不敢心存半点反抗的心思?”
他没有想过是瓦尔德斯告的密,毕竟诸侯已经来攻城,是个正常人都会联想到是自己这个皇帝发出的救驾诏命。
倒是瓦尔德斯听到他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了一个死去的蒂利,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这老家伙还真挺狡猾你!
信王自是一切了然,闻言面色淡然,轻呷一口香茗,没有接斐迪南二世的话,只是看了看杯中茶。
“哟嚯,这茶还是咱大明的正山小种呢,你这肥肚腩还挺会享受的。”
斐迪南二世见此,不知他是什么态度,心中忐忑不安。
信王继续又品了几口茶,这才缓缓放下茶杯。
语气淡然道:“你维也纳城卫军竟敢主动攻击我们大明军队,拿国库作为赔偿,不过分吧?”
斐迪南二世连连点头:“是是是,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
信王:“既然这些诸侯的军队不是你招来的,也不为难你。”
斐迪南二世暗松口气:“多谢信王殿下,宽宏大量!”
信王:“那大主教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连累你和皇室被城内百姓极为仇恨,本王派人把守皇宫乃是为了你等的安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