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一寒。
“自己的屁股不干净,就别站出来说三道四!”
“念在今晚除夕,你的事情,本阁暂不追究,让你能回家团圆。”
“滚出去!”
蒋兆鲲早已吓的满头大汗,听到这话,直接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文渊阁。
对此,其他官员也没有任何意见。
其实温体仁刚刚也只是吓唬一下蒋兆鲲,毕竟虽然律法禁止官员狎妓,但这事儿吧,实在是太普遍了!
不说别的,就现在,文渊阁里的这些官员,差不多七成都有嫖娼史..........
就连他温老头年轻时也干过这事儿!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年少风流的破事儿?
看着蒋兆鲲离开,温体仁扫视着其他官员。
“孙老的提议,谁还有意见?”
屁股不干净,就别出来说话!
蒋兆鲲的例子在前,谁还敢开口?
可就在温体仁准备让人去请魏忠贤的时候,人群中却又走出来一人。
“温阁老、信王殿下、孙老!”
只见他向三人恭身一礼,起身后坦然说道。
“请恕下官无理。”
“蒋侍郎虽然官仪有失,但下官却以为他刚刚所说的话不无道理。”
看着这人,信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了下去。
温体仁也像是吃了个苍蝇似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孙承宗盯着这人看了好一会儿,摇头叹息道。
“冯时兴,你以为老夫就愿意请那魏忠贤过来?”
“还是那句话!”
“忙活了一年,官吏们空着手回家,传出去,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
“就算你想看朝廷出丑,怎么,你家里那病重的老母,你就不管了?”
“还有你那关在顺天府的儿子,你真不打算让他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
冯时兴,光禄寺卿,为官清廉,在场官员中,他就是那个为数不多的,穷的揭不开锅的一员!
老母病重,已奄奄一息。
儿子顽劣,被关在顺天府的大牢里,等着交罚金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