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炸山,和拿人命去填又有什么区别!”
徐光启的神情僵在了那里,他想过会有人反对,便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户部尚书!
朱由校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里思考着这个方案能否可行。
至于这个方案要花多少钱,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就是。
人工,更不用顾忌。
给百姓们一条赚钱的路子,他们只会欢呼叫好。
他怕的是,这样做会不会带来副作用!
前世曾有专家说过,如果开了口子,暖风和水汽确实可以从通道处北上,但却会和北方的干燥气流迎面撞上。
双方干一架的结果,就是会直接影响东南地区的气候,使之降水减少。
可这一轮的小冰河差不多要到1700年才会结束,从现在算起,还要72年!
这七十多年里,又有多少人会因为天灾丢了性命?
思前想去,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便起身叹息道。
“此事暂且放下,徐爱卿回去之后找钦天监拿一个详细的章程给朕。”
“明日早朝,大议!”
炸山的事,像块石头堵在心口,朱由校也没了喝酒的心情,索性在扔下这句话后,便带着魏忠贤和鮥瞳回了后宫。
永和宫里,小研儿瞪着两个大眼躺在摇篮里,咕咕的吹着奶泡。
猛然间眼前一黑,一个硕大的脑袋杵了过来,吓的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哎哎哎,这咋还哭上了.......”
朱由校慌的像个犯错的孩子,想要伸手去抱,却又怕自己大手大脚的弄疼了她,只能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看着。
“研儿?”
容妃的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朱由校时不由露出了娇嗔的神情。
“爷,小研儿这还没出月子呢,可经不住吓......”
“要是出个什么好歹........”
“行行行,朕错了,朕错了行不......”
朱由校怂的一批,凑到近前,笑呵呵的去拔弄小研儿的耳朵。
“这丫头一看就是个有福的,耳垂跟弥勒似的。”
可这话刚一说出来,容妃脸上的嗔怨之色却又重了几分。
“爷,可不好这么说,臣妾听说那郭老抠天天忙着抄寺院呢,您比啥不好,干啥拿咱研儿跟那帮秃驴比!”
朱由校:........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