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多,自去便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王熙纲等点头哈腰称谢离去。
他进来了自家的宅子,将门拴上,这才松了口气。
气还没喘匀,笃笃笃,有人敲门,给他吓一跳。
“县丞大人,是我!”
王熙纲赶紧开门,放人进来。
“你想死吗,现在来找我!”
“大人,现在怎么办?”来人正是户房主事。
王熙纲道:“慌什么!他们现在不是不再去查奴籍了嘛。”
他一说就有些来气:“他娘的,张文才这死胖子怎么办事的,竟然将锦衣卫给惹来了。”
“快!将锦衣卫来查家奴的消息传出去!”
户部主事很为难:“大人,现在衙门已经被锦衣卫给守住了,出不去啊!”
“都是张文才惹的祸!希望他一会嘴巴能严实的。”
“不能在这耽搁太久惹人生疑,走,咱去看看。”
说罢出门与户部主事分开,各自往大堂而去。
曹三夏并没有回去更衣,而是一直陪同针北望往大堂用茶。
王县丞和其他官吏纷纷更衣回来候命。
很快,年过五十、身材臃肿的张文才,被樊雨五花大绑押进了大堂。
“大人,张文才带到!”
曹三夏见状不由心底一惊,刚才自己不是提议将人传来的吗?怎么换成绑了!
但见樊雨在针北望耳边低语了几句,针北望微微点头。
然后看向张文才问道:“你就是张文才?”
张文才抬头看见面前主位之上,坐着一个威严肃杀的官员,没见过很面生,心中微微惊讶,但并没有太在意:
“小人正是张文才,不知大人是哪一位,小人又身犯何罪,要大人差人拿我?”
针北望看他这副表现不由冷笑:“呵呵,嘴巴倒是挺硬的,记住你现在的样子,本官希望你坚持到底。”
“阿奴可是你的家奴?”
“大人说的这个人,小人不认识,小人从前家奴众多,哪里个个都认得,向来都是管家在管理。”
“再说了,皇帝陛下下诏废奴后,咱可是获鹿县第一个大力支持的,咱家第一个把全部家奴都遣散了的,不信您问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