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寻找顶包的,经济、权力一起上,到时候想查,难度很大,因为还有人在不断的干扰,时间一长,经手人、责任人一离开那个地方,最为可怕的是,经手人、责任人被提拔,那收集证据的难度加倍,或者死无对证了!”。
楚东恒知道是安国邦在考验他,或者验证他的想法,但楚东恒还是按他思考出来的结论进行分析说出来。
“要是举报人真的想让巡视团第一站去昆云呢!有什么说法?”。安国邦对于楚东恒的分析很感兴趣。
“如果举报的人真的想让巡视团去昆云省,证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昆山大桥涉及的款项绝对是大的,但也是经济案件,不是十万火急的事;
这样推断成立的话,那么昆云省绝对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案件,这个案件,使得举报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被人发现举报人的行动后,可能举报人就会没命了;
因此,举报人是想把巡视团到昆云后,确保巡视团是可信的,他才站出来举报,因为,这是解决这件事最后的希望!”。
楚东恒话说得很是谨慎,而且挺费力的,因为分析这案情是在首长面前,容不得半点疏怱。
“猴崽子分析跟刚才咱们聊的,差不多,看来不是咱们敏感,此事看来是有人有意为之嘛!”步惊洲眼睛看着天空,念念有词的说道,“国邦啊!你们这次派出的巡视团,要做好各项细节预案,预案到各种可能性,别好好的一个为老百姓办事巡视团,给人家利用了,变成祸害老百姓的工具,那咱们就成了帮凶!”。
“步首长所言极是,昨天决定后,消息一出,好些老同志都给我打电话,都说了他们的担忧;
当时我们也有这方面的担忧,但重视度没那么足,但经这些老同志不断的提醒下,不得不重视,不然,想不到没关系,但有人已经提醒下,仍然犯这个‘轻敌’毛病,就不好了;
这不,特让小楚过来,也听听一些年轻干部的看法,尽量做到万无一失,那就更好嘛!”。安国邦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