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云也经常有跟吕相机打交道,估计是景松云告诉他京城消息。
“东恒老弟!你这个‘善良’,还是值得打双引号;吕家那小子,自诩京城年轻一代领军人物,第一权谋、第一纨绔;没想到跟东恒老弟正面第一回合,他便着了你的道!老哥我想不佩服都不行嘛!”。景京里啧啧的说道。
景京里为对楚东恒示好,很舍得下嘴,一个劲的夸,也不核对信息的真伪。
“京里老哥,事也不是我能自控的,说到吕相机,我只能说,那是他挖坑,自个又往里跳的话,那也怨不得别人,是吧!”。楚东恒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也是有点道理啊!吕家那小子,不好好在京城溜达,跑到力安来装逼,确实是在找不自在!”景京里啧啧的说道,叹了口气,“我那侄子松云,脑子不错,但心态上还是患得患失,行事不够果断!”。
“这世界上阿!没什么对错之分,对与错的之分就是在谋求自身利益时,别伤害到别人的利益;
而防止某些人在谋求自身利益时去伤害别人的利益,这就产生了法律,而且是强制性,它是代表着众生的安康;
追求利益,可以利用自身的智慧,也可以利用可利用的资源,这并不犯法,只要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损害别人利益的行为,都是可以的;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做错了,能及时纠正,也是不失为智者、仁者,或者说简陋点,就是良心发现,也行!”。楚东恒像是自个感叹似的,话说得有意无意。
刚才景京里所说的话,只有最后一句,‘我那侄子松云,脑子不错,但心态上还是患得患失,行事不够果断!’,才是景京里的真正目的,他是为景松云未能及时从吕相机圈子里抽身而致歉、撇清。
楚东恒也听出景京里话里话外的意思,于是也隐诲的表示,只要不继续追随于吕相机身后,做祸害老百姓的事,他没跟景家为敌的意思。
大家都是聪明人,景京里当然听明白楚东恒的话意;他到楚东恒这里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乐呵呵的离开。
楚东恒松了口气,让秘书卓越悟换杯茶,喝了一大口,准备看点文件,没想到省委副书记计春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