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武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
“武儿,你…”,窦清菏欲言又止步,犹豫片刻后,接着问道:“唐芝,她,她不会怀孕吧!”,母子间本不该过问这些,但此事隐患极大,窦清菏不得不忍着尴尬询问。
“不会的,孩儿有注意!”夏侯武不禁一愣,随后低声回道。有了上次的事件,这回夏侯武便留了心眼,事实上修真者行房只需稍加留意,避孕其实十分简单。
“那就好!还有别再去找唐芝了!”窦清菏得到回复后,安心地起身向一侧的炼功房走去,不忘叮嘱夏侯武一句。
唐浩脸色铁青回到了“玄亮洞”,一屁股瘫坐在了石凳上,结果果然如他所料,夏侯家厚颜无耻地将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唐浩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唐浩抬手想倒杯茶水时,发现石桌仍铺着那封刘玉写给他的书信,显然出去时,气糊涂忘记收起来了,唐浩叠起信件正要收好时,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信件,陷入了沉思之中。
“爹,你喝茶!”唐芝默默走出,给唐浩倒上一杯清茶说道。
唐浩接过茶杯轻喝一口,说道:“芝儿,答应为父,以后别再跟那夏侯武有来往了。”
“爹,夏侯哥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唐芝红着眼说道。
“刚才为父见到夏侯川了,他…”唐浩摇头说道。
唐芝欣喜地抬起头,问道:“夏侯伯父他怎么说?他同意我与夏侯哥哥的事了?”
“夏侯川夫妇没有同意你们来往,说那夏侯武至小便定了亲事,让你死了这条心!”唐浩直接摊牌说道,省得这个傻女儿还心存幻想。
“不会的,夏侯哥哥他答应我的,爹,你在说谎对不对!”唐芝豆大的泪珠立马涌出,哭着说道。
“为父什么时候骗过你!”唐浩叹口气说道。
“不,我不信!”唐芝哭泣着转身跑回了自己的石室。
黄日峰半山悬崖的一处凉亭中独坐着一位神色黯淡的女子,双眼微红,眺望着天边落日余晖,女子眼角还挂着泪痕,竟是一向开朗的唐芝。
当唐浩告之她那些话后,唐芝这十几天来一直想方设法,想同夏侯武见上一面,她要听夏侯武亲口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