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追杀弟子师徒三人,逃走中月儿、天遗皆死于二人之手,弟子最终将这二人引入事先设下的符阵之中,引爆符阵将这二人炸死。”
“没错,是弟子所为,这二人死有余辜,可惜弟子身受重伤,没能当场将这畜生也给击杀,让他跑了!”
“以上种种,弟子皆有留影符为证,诸位前辈请看。”
刘玉死死盯着夏侯义,一五一十说道。
并将一连将激发数张“留影符”,投出的光幕画面,正是刘玉口中秘境内所发生的一幕幕。
随着留影符投影出的一幕幕,在场所人皆是面面相觑。
各宗同门之间勾心斗角虽不多,但也确时有发生,但像这般胆大包天,谋财害命,一连出手杀害数名同门,还被人当场举证的,却是少之又少。
众人不由看向刘玉,这平平无奇,名不经专,不只从哪冒出的家伙,竟如此棘手。
反杀黄圣宗号称筑基第一人的“炎魔”狄青不说,还胆敢将宗门长老之子一同炸死,确是个人物。
天罗悟嗔不由深看刘玉一眼,没看错的话,方才设下符阵的那处谷道,离当初交手之地不远,怕就是事先用来对付自己与众师兄弟的。
从那符阵炸塌的山谷来看,威力不可谓不强。
此子好是阴险,事先设下如此隐蔽的符阵,若当时未占得优势,怕是会详装不敌后撤,引自己等人入阵。
好一招“暗度陈仓”,想想就一阵后怕,往后若再遇这厮,需小心些,对了,这厮越看越面熟,好似以前在哪见过。
“祖父,玄蜻师叔之死,确是个意外,义儿出手前,已告知玄蜻师叔退避,就算给义儿一万个胆,也不敢故意对玄蜻师叔出手,都是为炸死那大和尚。”夏侯义忙可怜巴巴地解释道。
“那之后你又做何解释!”目睹爱徒玄蜻惨遭暗手,玄木心头怒不可遏,若不是夏侯长信在场,早一掌将这叛徒给拍死,愤然质问道。
“是狄青,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是他想抢夺玄玉师弟手中的那颗灵果,是他先教唆了父亲,再利诱了义儿。”
“祖父,你一定要相信义儿,父亲他与义儿也是一时湖涂,上了这厮的当。”夏侯义一把眼泪,一鼻涕地狡辩道。
“就看这鳖孙那一脸的做作与无辜,这事定是他们父子起意的。”
“哈哈!蛇鼠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还是天风这老匹夫的主意,入秘境前便吩咐好的。”
“对了,那狄青不也是这老匹夫的徒弟,没错,跑不了了。”丧齿真人这下可找到机会,幸灾乐祸地连连说道。
“闭嘴!”夏侯长信怒视丧齿一眼。
“祖父,你一定要相信义儿,回宗门后,好好对宗主说说,真是那狄青的主意,”夏侯义上前一把抱住天风真人的腿哀求道。
“丢人现眼的东西!”夏侯长信先是一脚将夏侯义给踢开,接着一掌当头拍下,夏侯义的脑袋如瓜果般爆开。
夏侯长信看都不再看一眼脚下的尸体,一招手,将夏侯义挂于腰间的数枚储物袋,推至玄木面前说道:“不肖子孙受人蛊惑,残害同门,贫道深感愧疚,回宗门后定送上厚礼赔罪!”
“哼!是有意还是无心,是主谋,还是受人蛊惑,回宗后,待宗主看了自有定夺!”玄木强忍怒火说道。
同时将数枚储物袋推给刘玉,让刘玉收好,这其中便有月儿与天遗的遗物。
“好一个大义灭亲,好一个死无对证!高!高啊!”丧齿真人不怕事大拍手说道。
“下次开战,贫道定取你首级。”夏侯长信转身怒目圆睁地说道。
“哼!到时不撕了你这老匹夫给黑子当下酒菜,吾便是你孙子!”丧齿真人也不甘势弱说道,其口中的黑子,便是他的那头伴修灵兽七阶“钢鬃黑虎”。
“天风道友,无需与他一般见识,秘境已关闭,咱们离开此地再说!”玄鹫见双方水火不容,怕真动起手来,且留在此地已无意义,便上前开口劝道。
随后,三宗长老施法从蛇首凋像中收回秘境令牌,带上所剩弟子破空而去,一道向着临近的灵冰宫地盘飞去。
灵兽宗与天罗密宗也未多留,一道飞去了万兽山做客。
灵蛇观的后院道场重归寂静,只有五座高大的蛇首玉凋仍矗立于悬台之上,静待下次秘境开启。
数月后,金华山官府也会解封,到时山上灵蛇观又将迎来各地慕名而来,络绎不绝的游人与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