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行已经占上风了。他把绣竹的钱袋拿出来。并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票,举起手,扬在空中“各位大人,这就是唐云意收买裴竹宜的证据”
唐云意与裴竹宜相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樊牡怒拍惊堂木,面容刚正不阿,“唐云意”
“大人”,唐云意突然笑了。这笑容令人莫名其妙,“钱袋里的钱,只有一百两。那是属下借裴师兄的,自然要还给他”
徐之行举在空中的手颤抖了一下。从他拿到钱袋,看到前面有两张五十两的钱袋之后,他便心安理得。等他把一叠厚厚的钱票翻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唐云意的笑容。唐云意的笑容里,寒冰正在凝结。钱票是后来换的。
徐之行感觉到脸火热火热的。他强烈要求打开锦盒,那个他曾未打开的锦盒,里面确实有一本书。不过记录的是他的日常系行为。
徐之行整个人都抓狂了。“一定是你唐云意换的”
唐云意嘲讽,“不是你偷去了?有没有被换,你不是一清二楚?”
“啪……”,惊堂声再次响起。樊牡以“扰乱公堂”为由,徐之行喜提二十大棍。
这点小插曲,唐云意没有放在心上。王墨多次偷偷打量唐云意,窥视他的表情变化。害怕他下一步又拿出了什么让他措手不及的证据。而他则一口咬定,与他勾结的是裴府。
唐云意对他失望的摇头,“各位大人,属下有证据”
王墨立刻如被雷霆轰了一下。果不其然,他曾听说,唐云意这个人最
外面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视线全部聚拢在那个铁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