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后来汾酒把自己给玩坏了,口碑差得要死,于是茅台便趁机上位,编故事挤了汾酒的位置。
另一种便是在巴拿马拿奖的老白干,老白干是浓香型白酒,开坛便酒香四溢,这方面酱香型的确实要稍逊一筹。可谁让老白干当时不打广告呢,这个奖便被茅台顶了。
虽说如此,却不代表茅台不行,恰恰相反,茅台曾经辉煌百年,很早就在香港开过专卖店。
只不过开国大典的时候,茅台还在蓝党手里呢,上哪儿运茅台去?
而且当时是茅台最衰落的时候,只有三个酒坊还在坚持酿酒,产量少得可怜,也没法供应那么大规模的宴会。
但就是在这三家小酒坊的基础上,将他们重组合并,这才有了后来的国营茅台酒厂,然后重新起步。
不过到底还是有底蕴在,没几年的时间,茅台便盖过了汾酒。
要问证据?嘿嘿,“汾酒老八大”之一,供出口的“古井亭”65度,零售价3块3。
茅台?8块!
对,这就是陈凡点茅台的理由。
不选对的,专点贵的!
虽然咱不爱喝酱香型,但就因为最贵,咱就点他!
等酒菜上桌,杨厂长他们终于回来。
在服务员的指点下进门,杨厂长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咧着嘴笑个不停,“哎呀呀,今天运气是真好啊,出门就遇贵人,我跟你说……”
正说得好好的呢,他突然停下,指了指桌上十几个菜,手指有些发抖,“小凡,还有其他人来?”
陈凡看看他,再看看门口,“你遇上的那个贵人,他不来?”
杨厂长抿抿嘴,无奈地拉开椅子坐下,“人家也是来应酬的,哪能凑一张桌子上吃饭?他们就在楼下坐,……”
说到这里,他又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哎,这楼上有包间,他们怎么不上来啊?”
陈凡一听没有客人过来,当即便拿起酒瓶拧开盖,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哦,因为楼上贵啊。”
“贵?”
杨厂长看看桌上的菜,看上去确实挺诱人的,熊掌、野鸡、鸽子……种类各不相同,不禁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有多贵?”
陈凡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一桌,两百多吧。”
旁边正帮着倒酒的司机猛地抬头,拿着酒瓶的手瞬间抖了一下,赶紧双手捧好。
再转头去看桌上的菜,“额滴娘呢,一桌饭顶我三月工资?!”
就连杨厂长也赶紧双腿有些发软,视线从一道道菜上瞟过,“还、还能退么?”
陈凡当即正色说道,“当然不行,哪有上了桌的菜还要退的?再说了,这里可是涉外饭店,一般都是用来招待外宾的,要不是刚才我看你跟那位邱副厂长相谈甚欢,我还不敢上来点菜呢。”
随即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人家没来。”
心里却在暗喜,这个借口找得好,要不然还不好直接薅羊毛。
理所当然,这顿饭必须是杨厂长付账,他们明显是来找他办事的,那不得吃顿好的。
再说了,自己可是给机械厂做了不少贡献,就领了一点福利而已,吃顿大餐不过分吧。
杨厂长见事已至此,也只能摆摆手,“行吧,那就这样。”
陈凡将他面前的酒杯倒满,嘿嘿笑道,“对咯,上了酒桌,那就该吃吃、该喝喝。”
坐下后拿手巾擦了擦手,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个,问道,“你们这次过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办?”
杨厂长抿了口酒,轻轻点头,“这次过来,主要是两件事。一个是汽车厂已经初具雏形,需要大量的工人、技术员和工程师,我们过来是要人的。
另一个,就是两款车型都已经下线,可是出厂价格却还没有定下来,我们也是要过来跟上级部门商量一样,听听他们的意见,这个价格还是需要他们同意才行。”
顿了一下,随即看向陈凡,笑着问道,“小凡,你也算是见多识广,有什么建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