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道。
“他的牙齿是黑色的,腐烂的!”
“那是他嚼槟榔嚼多了。”
白烈接着道。
“那……那他还浑身惨白,毫无血色!”
“额,仁美,其实吧……这是他妈妈给他涂的“痱子粉”,我猜,应该是他妈妈怕他夏天热,身上起痱子………”白烈边说着,边用手替俊雄“搓”掉了一层“鬼皮”。
可不管白烈怎么搓,俊雄的皮肤还是“毫无血色”,于是,白烈只好强行解释道:“痱子粉涂的有点多哈。”
见仁美沉默,没再继续追问,白烈便笑着道:“你们看,是不是我这么一解释,就显得很正常了!说到底,这就是个普通小孩而已。”
说罢,白烈低头看向俊雄,语气核善的说道:“小朋友,快点回家去吧,再不回去,你妈妈就要着急了!”
随即,他就松开了俊雄的胳膊,俊雄刚要原地消失,却不想白烈眼疾手快,再次如铁钳般抓住了他的胳膊。“小朋友,你是不是糊涂啦?连门在哪里都不记得了?喏,看那边,门就在那儿呢!”
白烈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笑容表达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你要是不走门的话,我就再赏你个大比兜!
“俊雄”乖乖的从门口离开了。
“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小孩子嘛………”仁美轻声嘀咕着,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虽然她心中的疑团并未完全消散,但在目睹了“正常”的俊雄后,她又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旋即,仁美努力压下心中的那一丝不安,尝试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场虚惊。
送走俊雄后,白烈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温,又变冷了几度。
当即,白烈就判断出,这是“咒怨”在凝聚的前兆,按照恐怖片里一贯的尿性,这个时候,伽椰子该登场了。
“俊雄的样子好糊弄,伽椰子可就难办了啊……”白烈小声嘀咕着,“就她那下楼全靠爬的行动方式,我总不能说她是瑜伽运动员,找儿子找到楼上去了吧,这也太离谱了!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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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板先生,您说什么?”仁美注意到了白烈的碎碎念。
“额……我是说,胜也啊!你家里还有酒吗?就着这么好的寿司,我想跟你喝几杯,你看怎么样?”白烈一边说着,一边朝崔鑫挤眉弄眼,眼神里透着一种别样的暗示。
“啊?”崔鑫一脸懵逼,他完全没理解白烈想要表达的意思。
白烈见状,只好把话说的再明确一点,“要是没有酒的话,那就让仁美出去买一些回来吧,两条街外,就有一家专卖清酒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