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沉声道:“那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一说完,便待要上前。
钩子好似没听见一般,也不见得怎地,手一挥,一物已到元丹丘面前。
这钩子看似胖大行动不便,但这手中钩子却是奇快无比,众人还未看清,那钩子已到元丹丘身旁。
元丹丘手无他物,用腰间葫芦一格,将那钩子荡开,那钩子却犹如毒蛇一般,将那葫芦一绕,缠了起来。
此时那葫芦虽在元丹丘之手,但却被钩子全部缠住,元丹丘心疼葫芦,不敢用力去夺,只得就此松手。
那元丹丘身子一欺,一把抓向钩链,卢飞想起当日肖朝西流星锤上的倒刺,急呼道“元观主小心。”
那元丹丘理也不理,一把抓住钩链:“这葫芦是贫道的宝贝,可不能给你。”
那钩子脸色一沉,手下发力,元丹丘毫不相让,两人峙在当场,钩链拉得笔直。
这两人实力却是相当,只听啪啪之声不断响起,元丹丘和钩子脚下墙砖不断裂开。
场中两人内力相博,旁观众人都屏住声息,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喝道:“住手。”
已有一人来至两人中间,伸手在钩子链上一弹,钩子和元丹丘两人一松手,钩子随手拉起自己的钩子,元丹丘手指一弹,那葫芦在指尖打了几个转,又回到腰间。。
来人身着丧服,身材高大,脸盘宽阔,一把硬渣渣的胡须要要竖起,卢飞心中暗自己叫苦。
来人正是飞鱼帮常四海长子常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