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小心碰着了人,倒也礼貌道歉,只是道完歉还得夸一句,“这是姑娘送我的剑哟!”
姬无盐在旁讪讪地赔着笑,好在小孩子长得可爱,赔礼道歉的时候又有礼貌,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婶子”地叫着,倒也没人真的为难于他。
最后还是因为买了太多年货、零嘴,实在抱不动那把长剑了,才依依不舍交给了身后岑砚,然后走两步,回头看看,再走两步,再回头看看……生怕那剑生了翅膀飞走了。
岑砚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姬无盐也是无奈,早知如此便晚些给他了……她放缓了步子,问岑砚,“一阵子没瞧着庆山了。前两日见着兄长身后跟了个脸生的随从,庆山去哪了?”
岑砚摇头道不知,又说,“是有阵子没见了,许是被派出去办什么要紧差事了吧。最近换来那个,木得很,整日里板着张脸,比庆山还木,而且还不跟属下比武……手痒。别说,还挺想他了……”
正说着庆山呢,三人回到大门口,就见着庆山刚从马上下来,倒也不算风尘仆仆,只是脸色有些异常地苍白,像是……像是受了伤。
岑砚心大,上去就是一巴掌拍人肩膀上,直接将庆山拍得一个踉跄。
岑砚瞠目结舌地看看自己最近疏于锻炼、连虎口的老茧都开始消退的掌心,又看看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的庆山,这才注意到不对劲来,“怎么了这是?你还能被人伤了?”
庆山摇头道没有,只说出门在外,不小心被野兽偷袭,受了点皮肉伤,说着,冲着姬无盐行了礼,先行退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