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看着他的经历，小声说道。他所做的工作本身就很优秀，据说很受部下信赖。虽然在腐败之后也想操纵，但恐怕很难做到。

“……是说硬件M吗?”

“嗯……既然是硬件M，应该是这样吧。”

“恕我直言，您的意见未免太肤浅了。”

“……”

莫兹科尔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是硬件M的话，会觉得疼痛是一种‘奖励’，不过我觉得还没有开发到那种程度。”

“是、是吗?嗯，这个暂且不论。我希望作弊后也能保留频道，如果可能的话。”

“我会确认的。”

*

“所以我确认了一下他是不是硬件M，大概是‘奖励’级别。‘服务’……是非常普通的中层吧。”

“……我不是说这个，我想说的是……今后还能不能保持联系。”

“这是可能的。”

莫兹科尔干脆地回答。

“你真自信，搞不好还会被当成共犯呢。”

当然，在采取那个行动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能排除盖斯的人，不过最好尽量减少无谓的杀害。

“果然，他也是个肥皂泡。好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妈妈桑，他很高兴。如果我说想和他商量今后的工作，他可能会抱怨，但我想他一定会很愿意的。。”

“……”

不是胃吗，李明想。